“龟壳师父!有剪刀吗?”俏俏大叫着拉着彪彪跳进了屋子。
“呕”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臭脚丫子味儿没经过俏俏的允许就钻进了她的鼻孔里,差点儿又让她吐出来。
俏俏赶紧捏住了鼻子,她慌神了,这股臭脚丫子味儿太冲了,她觉得自己脑袋都被熏得晕乎乎的。
看彪彪还在原地傻傻地站着,俏俏赶紧也捂住了他的鼻子。
忽然,俏俏感觉不妙,她眨了眨眼睛,她的眼睛居然被这味道辣出眼泪来了。
“先出去!”俏俏在彪彪耳边嚷了一声后,连跑带跳地又把彪彪拽出了屋外。
刚一跑出去,俏俏一个趔趄就跪在了地上,她把嘴巴张得像河马一样大,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一会儿跑进一会儿跑出的?”龟壳道人站在门口问道。
俏俏回过头,边喘气边冲龟壳道人抱怨道:“龟壳师父,您是想让我再死一次吗?”
龟壳道人用丑木拐杖挠了挠脑门儿,很是不解问俏俏:“让你再死一次?这话怎么讲?我刚收了你做徒弟怎么忍心让你再死一次?”
“不想让我再死一次为什么要在屋子里放毒气瓦斯蛋!?”俏俏这回一嚷嚷,眼泪真的喷出来了。她并不想哭,奈何刚才屋里那味道威力实在是太大了。
龟壳道人一听,更是疑惑了,“毒气瓦斯蛋?那是什么?本道人只见过龙蛋c凤凰蛋和小乌龟蛋,从没有见过你说的什么毒气瓦斯蛋。你在我屋里看见了?”他朝屋子里伸了伸脖子,小声嘟哝道:“在哪呢?本道人怎么没瞧见彪彪,你在我屋里看见俏俏说得毒气瓦斯蛋了吗?”
彪彪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没看到。
“拜托!毒气瓦斯蛋不是用来看得!”俏俏“噌”地从地上窜了起来,她先捏住自己的鼻子,然后把彪彪拉到了龟壳道人屋子门前,说:“彪彪,你现在,闭上眼睛,不要控制自己的肺部,用力做几个深呼吸。”
彪彪按照俏俏的指示,深吸了几口气,又深呼出了几口气。
“做完了,然后呢?”彪彪问。
俏俏被彪彪的淡定惊地晃了晃身子,“你什么都没闻见吗?”
“没有啊”
“怎么可能”俏俏松开了紧捏住鼻子的手,把脑袋伸进屋里深吸了一口气后,她忽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后脑勺好像被人打了一棒子一样得疼。
“喂喂喂!醒醒!”一阵吵人的声音一直往俏俏耳朵里钻,她费力得睁开眼睛,发现龟壳道人和彪彪的两张大脸就那样腾在自己眼前。
“好疼呀”她揉着后脑勺从地上爬起来,“我怎么躺地上了”
“你不要紧吧?你刚才深吸一口气后就翻了白眼儿了,我们以为你闹着玩呢,就没扶你,结果你后脑勺栽地上了”
俏俏目光呆滞地站在原地,仔细回味着刚才彪彪说得话,她刚才怎么着了?翻了白眼?栽地上?还没人扶?她对自己栽在地上没人扶这件事感到很平静,让她感到诧异和震惊的是——她刚才居然翻了白眼儿了!
这说明什么?!她刚才被实打实地被臭晕了!天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身为一枚二十一世纪合格的正直女青年,她刚才居然被臭得晕了过去,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龟壳师父!”
“啊?”
“您的屋子里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打扫了,那味道都能晕死个活人了!”
“我的屋子有那么大的威力吗?”龟壳道人用力吸了吸鼻子说:“没闻到啊。”
俏俏用力扯住自己的头发大声喊道:“反正如果您如果要是一个不讲卫生的人,我就不做您的徒弟了。”
“本道人怎么不讲卫生了?你看看本道人身上这老年白汗衫,多白啊!河里的大白鹅都没我这衣服干净还有,”龟壳道人走到俏俏跟前,正色道:“以后不要再轻易说不做本道人徒弟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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