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竹被他夸的开心,捏了捏他的鼻尖:“油嘴!都这么黑了还油嘴!”
黑。
又是黑。
年华的表情顿时表现的无比悲伤。
又与望竹玩闹了一会儿后,盘子里的点心也不多了,这时年华打了一个舒爽的嗝,而后望着望竹:“姐姐,我有话要与你说。”
姚药:“那我先进去一会儿。”
没有找借口厉害,因为根本不需要。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年华当着她的面跟望竹说有事情要说了。
从前年华就是这样,不扭扭捏捏不拖泥带水,姚药听见了他这么说,直接收拾收拾回避一下就好了。
甚至也不需要表现的尴尬或者说不自在。
她相信望竹,喜欢望竹也把望竹当作了自己的姐姐或者说是长辈。
但是也始终都清楚,这个望竹姐姐其实也是别人的人,她知道许多的事,她需要做许多的事。
年华无数次的出入她的屋子c院子很多时候是来替那人送她东西又或者是教她武功,但同时,也有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和望竹说那么几句话。
姚药从不知道那些话,也未曾问过望竹。
她想,应当都是与那人有关的事情吧。
这次,应当也是一样的吧。
不,这次不一样。
这一次,两个人商量的是她,是关于她的安全以及,第一次开始提出对她身边人的怀疑。
远处竹林高处纤细的树枝上,就那样子气定神闲的站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身影,默默的窥探着下面的一切。
这一双透着寒意的眼睛,甚至连下面躲在树上的近卫抠鼻屎的动作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他阴冷的声音飘荡在细碎的树叶摩擦声中:“明天,就可以动手了,在这个男的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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