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别的事情?” “不错,”白连又喝了一口热茶,轻轻的叹了口气,“其实纵然我知道对不住你,对不住我父亲,我也从不后悔我之前所为,也断然不会背弃我已经答应好的事情。” 白连先前做的那些事情,他道现在也还是不后悔,他也很自信,哪怕到了将来他也还是不会后悔,哪怕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对不住了很多人。 因为,因为这就是白连啊。 而关于那个人和那个人的秘密,他也答应好了永远不说出去,既然答应好了,哪怕是坏的事情,他也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可即使我答应过了,我有我要坚持的东西所以我不能说出来,可是我还是要来提醒你一声啊姚药,”他顿了顿,认真的看着姚药,一字一句尽可能清楚又大声的同她道,“在这个太子府里,还有一个人要害你,我走了以后,也还是,会还有一个人会要来害你。而且,他的手段,他的害你的目的要比我的狠毒一百倍” 姚药大惊,愣愣的与他对坐许久。 苏犰安也好,萧秋意也好,也与她说过,这个府里或许还会有另外一个人想着要害她,叫她小心提防着。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她在哪里,离她远不远她到现在也都没有感受出来。 她也渐渐的放下了,觉得也许,这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可她没想到,又让她重新想起来,又让她确信又那么一个人并且让她去小心提防的那个人,竟然是从前害了她的白连。 他,竟然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都这个时候了,姚药也实在是想不明白白连说了这样的话可以如何如何的再去害她了,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性了,白连他,说的是真话,真的,有人要害她,而且就在府里。 “我并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当然了,我如果是你,我自然也是很难相信我自己的,可是姚药我今日来,能告诉你的,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说着,白连没有再看着他,轻轻叹了气起身继续说着,“那个人很厉害,我真心诚意的希望,你能好好的,好么?” 姚药并未说什么,只是还处于一片惊讶之中不知该如何脱身又该作何反应。 白连,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从前她以为自己和他是好朋友,自己对他清清楚楚,看的透透的。 方才他来,她觉得他是想明白了,是来道歉的,她也觉得自己能看得透这个时候的白连了。 可是现在,她又觉得白连他好像还是那样的陌生,还是那样的不俗,还是那样的难以接近难以懂得。 白连站起身是在告诉她自己快要离去了,而站起身不说话也不往外走是在告诉她,自己在等着她回答。 可是等了许久,却也还是没有等到她的一句回答,等来的,只有外头大小老婆两个的催促声。 催促马车要来接了,雪后天冷,不要让车夫等太久。 白连又叹了口气,没有再等着她回答什么,只是又像是对着她说的又像是自顾自的道:“如果有来生,我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 其实不单单是姚药,白连也一直觉得两个人很投缘很能聊得来也能彼此懂得。 白连确实是一个擅长于和人交涉的人,可是关于心与心的交涉他是从不勉强的,姚药,不勉强也不夸张,他觉得在很多地方,她竟然能明白自己,自己,也在很多的地方能懂得她。 而且,这样的感情不会动一丝一毫的歪心思,白连和姚药,姚药和白连,只是能聊得很好,很能互相理解和明白的朋友。 这样的友谊,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东西。 也,难以追求。 只是,现在这样看看,他们两个实在是相遇的太不凑巧了。白连错误的把苏犰安夹在了两个人的中间,很完美的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也做了很多的事情让这个距离再也不可以被磨灭。 他们此生,再也不能做朋友了。 哪怕很投缘,哪怕还是有见面的机会。 因为如果现在做了朋友,也是违心的,那,便没有什么意义了。 “所以啊,姚药,我白连祝你此生安乐,来生若是可以的话,我们来做一次好朋友,届时,我帮你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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