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药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左木潇已经又一次的进入了梦乡,并且姚药也即将要被安排着直接回太子府,晚膳都没有要留的意思。
姚药没有意义,在门口询问了几句魏南左木潇的病情以后便上了回太子府的马车。
也只有上了马车,姚药才真的可以摸着自己已经哭得酸疼的眼睛又一次的哭了出来。
或许她真的是早就知道了的。
或许她真的是该早就知道了的。
如果她早一些明白,或许左木潇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难过,现在这样的着急
左木潇说的那些话犹在耳旁,久久不能散去,尤其是最后说的那些关于她现在正在烦恼的话
他虽然没有完全解了她的烦恼,可是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可以让她真正安心的。
他说了很多遍的不要急。
不知道为什么,姚药竟然也真的听了进去。
迎她来的人是红燕,最后送她走的人也是红燕:“托你的福,他愿意带我一起去。”
“姐姐,那你可知道,左大哥是要去哪里?”
“这个你得问魏南,不过他为了他们家主子能好好的安心养病想必也是不会告诉你的,”红燕眼神冷冷的,“有时候我真的觉得那个老兔崽子是想谋权篡位把他的财产给吞并了,现在他病了,老爷子也是一个不管事的,完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在打理这次因为身体搬离金丝国也是他的注意,而且搬去那里左木潇自己也不知道。魏南说是为了他好,可谁知道呢?”
“我看魏南是个只爱做事却不善言表的好人,姐姐没有必要为了他的倔脾气而生气,”姚药抓了抓她的手,“姐姐,你们会回来的吧?”
“会,当然会,你在这里太子殿下也在这里,”红燕无奈的笑了笑,但身上的傲气半分没有褪减,“你们两个是左木潇这个傻子最最珍重的人了,他是放不下你们的。”
然后姚药就上路了。
其实大可以不这么着急着走的,现在状元府也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了,毕竟苏犰生那里也安分了不少
可左木潇偏偏就是要让魏南把姚药送走。
姚药不明白。
“姚主子您现在还不明白么?”魏南送姚药上马车时道,“我家主子所有的让您离开,或者说他自己远离你都是为了您好,为了一切好。您现在留在这里,他也会分心,说不定还会跟我吵着闹着要将您带走。换做平日里也就罢了,他闹归他闹,可是现在他若是跟属下这么说了,属下必然是会照做的。所以他才会让您先走啊,到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到一个他勉强不了的地方,了了当当的才好啊。”
“我我明白了。”
“您能明白了就好,您不要怪我们主子这样其实我们主子,很早之前便已经放弃了,只是想要您明白一下而已,您”
“魏南,这些,我都明白了。”
姚药想着魏南的话,想着红燕的话,想着左木潇的话,虽然觉得心中全然是苦涩还有对朋友生病的担忧但同时也还是觉得温暖。
而就在这时,姚药的觉得车窗外头闪过一丝寒意。
她一惊:“停!”
车夫很利落的让马车停在路的中央:“姚主子,怎么了?”
此时马车已经在路上行了一个时辰有余,已经从繁华的皇城脚下又回到了太子府所在的那一片郊外,可是就在刚刚进入这一片郊外的时候,姚药便察觉除了不对劲。
有人,绝对有人!
因为左木潇的事情事发突然也因为觉得近段时日苏犰安安分了不少,所以姚药在急急忙忙离开太子府的时候身边没有带几个近卫,可谁知正好还有人要抓着这个空档想置她于死地。
“还有多久到太子府?”
“若是奴才使出全力驾驭马匹的话最多不过半个时辰。”
“好,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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