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强是沈儒秋派来监视朱四月的眼线,虽然阿强自己不知道自己雇主跟朱四月之间的纠葛,毕竟还在拿着沈儒秋给的钱。所以没事的时候阿强就留在朱四月身边,朱四月走哪都带着阿强。
阿强记得特别清楚当时的场面,鼻子里隐约还能闻到一股香味,他嘴巴比朱四月厉害,一来二去将当时那块地描述的神乎其神。
地面一点点高高隆起来,每天都不一样,地里像是藏了发面中的馒头。香味从土壤缝隙中往外渗,进入鼻腔清凉舒服。阿强很后悔,为什么当时就没把土地扒开看看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老鳖一听,就说明天一早带他过去看看。
老鳖来时,这片土地上已经长出一片片的植物茎叶来,乍一看是人参的壮苗,从苗里岔出的绿色荆条上挂着红色的种子。地面是隆起很高,仔细看有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渗出。他们蹲在一处不易发现的角落,才看了几眼,就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喊他们赶紧滚开。
朱四月眼尖,临走前示意老鳖往一个角落看了一眼,老鳖顿时心惊,土里有个胖的发涨的透明人手伸出来。回来路上,老鳖心慌意乱对朱四月说:“看来,这次的事还跟上次一样,那次他们埋人就被我发现了,第二天来时已经毁尸灭迹。这一次人就藏在人参地下,不知道酝酿着什么诡计。”
朱四月故意说:“下面到底怎么回事,得挖开看了才清楚,我有一种预感他们说不定正在做危害港民的事。”阿强不明所以,说话更爱添油加醋:“上次的瘟疫,说不定就是这么搞出来的,刚才那人手,那哪是人的手啊!就算是腐尸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老鳖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大家心里都明白,上次的埋尸时间,最近的丢尸时间,这次的人参田事件,那就是一回事。对方的势力明摆着不小,而他作为巡警,根本不可能窥见全貌。这时老鳖的特点就完全被激发出来,越挫越勇,越是匪夷所思,他就越要弄个清楚。
老鳖对朱四月说:“他们动作很快,等傍晚我们过来,将那两个看守的人制服,挖开泥土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如何?”
朱四月哪能让老鳖这么干,一来老鳖不是沈儒秋派来这些人的对手,而来从土地跟人参的情况看,老鳖绝对不能以身体触碰到那些液体中的任何一点。朱四月算了算时间说:“你等我消息,我要想个万全之策。”
朱四月对阿强说:“强哥,看在咱俩的交情上,这次的事千万不要跟你的雇主说。”
阿强是个仗义的人,他发誓,这种事绝对不会说出去。
大约过了半个月,一天清晨,朱四月敲开老鳖家的门,他让老鳖赶紧去警局报警,就说山地那块有人聚众斗殴。老鳖穿了衣裳就走,到了警局里一通危言耸听,把聚众斗殴的场面描述的比九龙寨斗殴的场面还要劲爆。
警署的人都知道老鳖的为人,见他满头大汗慌慌张张,立刻感觉到事情不妙,组织了几队警力跟着老鳖一起走,一群警员配了枪,拿着警棒,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往前冲。老鳖自行车是个半瘸,大队长终于感觉到应该给老鳖换辆新的。 骑了不知多久,山路上开始出现一辆辆的黑色小轿车跟自行车。
警察一看,前方确实有人正在争吵,是一些穿着黑衣的黑帮人士,跟拿着相机不停拍照片的记者纠缠不清呢。那些记者大声问:“这里面究竟是什么?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这些东西会不会危害港民?”
警察赶到跟,往土地里一看,只见不少记者正在地里翻土。一股股香气被翻上来,记者脚下全都湿润了。警长眼尖早看到一截人骨,立刻带着警员冲入人参田,大声说:“除了警员所有人都退出去,这里已经被警方接管了。”
可记者哪听警员的话?咔咔咔一阵照相机的响声。行动大队长马上笑起来,想的异常和蔼和亲。朱四月说:“队长,我们请记者站在铁围外面拍照,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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