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陈先生:怎么那位画冠也能画白衣观音吗?
陈先生见二姑娘一副探究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姑娘啊,我师祖收了一位百年不遇的学生,你呢,就拜在我的门下,想来老朽当今第一书画大师的名讳也不会委屈了你。于是他很是得意地继续卖弄:“那位姑娘的画作一时乍现,便轰动了整个京城,当时的皇后娘娘特特地宣进了宫鉴赏,之后却再也没有还回来。听说,如今还供奉在坤和宫东暖殿佛堂之中。”
九殿下和庞先生听了频频点头,虽说过去了半辈子,但这件事太大了,凡是京城有些底蕴的人家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二姑娘舒了一口气,这样就和娘说得一样了,只是后来外祖母在娘亲出嫁的那回,又画了一幅送子观音像给了娘亲做了陪嫁。如今娘亲又传了给她,就放在她的楠木箱子里呢。
陈先生见二姑娘非但没有好奇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模样,很是不明白也有些着急了:怎么一点仰慕神往的意思都没有呢?你赶紧地多问一些话,老朽也可以顺势将你收为弟子啊。
可二姑娘依然笑容可掬,一片天真烂漫的模样,陈先生看着心里开始煎熬了:这抛出去的诱饵,人家一点都不搭理,可要怎么钓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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