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乔父想了想,在纸上把这事个记下来,以防自己忘记了。
晚上,他问乔母她平时抹的药膏,有没有针对疤痕之类的,可把乔母给吓了一跳。
“谁怎么了吗?”乔母惊讶地问,二月在京市那那会她随乔父去白若笙家,自然不知道吴玉梅的事。
乔父简单地把事情给乔母说了一遍,“如果有药膏,试一试也好。”
“月儿是有给过我一瓶药膏,但是我不知道对陈年伤疤有没有效果。”乔母听了前因后果后也开始同情吴玉梅。
身为女人,她如何能不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我手上有一道疤,我先试试?”乔父想了想说道,只要能减轻一部分也行。
乔母点头,从梳妆桌那边翻出来一个瓷瓶,“就是这个,有好几年了,应该剩的不多了。”
乔父看了一下,眉头不由一皱,“剩的不多了,怕是不够用。”他犹豫了下。
“你先试用下,这是她当初自己做的,我问问月儿,看还有没有多余的。”乔母知道乔佳月这些年折腾的方子只多不少,只怕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行。”乔父打算拿手背上的那道伤疤试试,农村出来的人,谁手脚上没一些伤疤,不过不影响生活,又无伤大雅,一般人并不会想着要去掉。
“这几天天气好,我们明天回大队,后天扫墓。”乔父抹完药,对乔母说道。
清明扫墓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之一,不能忽视。
“这事我怎么可能忘,东西都准备好了。”乔母把盒子里的瓶瓶罐罐给整理了一下,她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打理自己这张脸了。
“如果有人问起月儿的婚事,你挑几点说说就行了。”乔母想起这个事儿,转头跟乔父说道。
“嗯,难道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乔父抹好药,就着灯光盯着伤疤看,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
“按照大队那边的习俗,女儿出嫁,除了兄弟,还会挑几个妇女一同送亲。如果她们都要去,你能拒绝得了?”
去京市一趟,可不是只有来回的火车费,在京市的住宿c吃喝c游玩等也是一笔不的支出。
乔母倒是不心疼这笔支出,而是她不想这些妯娌来参加乔佳月的婚礼。
这几个妯娌在性格都不同,心思却不少,可能乔大伯母更关注吃的,但是其他几个可不是如此。
所以为了减少麻烦,索性谁都不请。
乔父听了乔母说的缘由,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不过真让他来做选择的话,他也不会想让这几个嫂子弟妹去,还不如让侄子们出去见识一下,起码自己是长辈,好约束他们。
乔父和乔母聊了一会,统一了意见,毕竟这几天就得确定人数,到时候买火车票c准备干粮之类的才好安排。
南方的清明出大太阳,热得不少人出了一身热汗,短袖都穿上了,而北方还穿着春装呢。
清明正好赶上周日,街上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城外都是出门祭扫的人。
当年北方很是实行了一番平坟运动,许多人家的坟都没地寻了,因此只能象征性地祭扫一下。
而处于政治中心的京市,受的“教育”更多,如今,对于扫墓c祭祖有许多人家都不那么放在心上了。
所以这些人就没那么重视清明这个传统节日。
但是相反的,也有一些人仍然非常重视这个节日,有的甚至还保留着寒食的传统。
胡爱兰约乔佳月去广场,乔佳月想了想同意了,邓迎要回家扫墓,可没空跟她玩。
至于乔宏致,她已经很多天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陆镇平最近倒是乖乖巧巧的,拿着宝贝相机跟在乔佳月身后,看到不错的风景就拍一拍。
城楼刚重修过没多久,看着比以往更气派,许多人都会到这来瞻仰下墙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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