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尺寸,应该不大吧?”
“对,尺寸很小,能有多小有多小,最好是都打磨成一模一样的,一面必须是平的,另外一面是圆形还是菱形都可以,这个有多少要多少,你这里有么?”
若是以前,安小九肯定是不抱希望的。
自从她和方少夫人合作,不少首饰上都用了钻石,甚至在安小九的建议下,一些装饰品甚至是衣服上都用上了钻石,所以别的地方不敢说,但是方家,一定有不少存货!
“有是有,不会我为何要给你?”方少夫人靠在椅子里,眉梢一挑,都是媚态。
这个少年守寡的女人,真叫一个风情万种,那眉梢的风情,是没有成亲的姑娘拍马给赶不上的。
拍马也赶不上的安小九顿时急了,一拍桌子:“还是老规矩,五五分。”
说完安小九就忍不住磨牙。
这个死女人,比她还会做生意。
但凡她有点新的主意,这个女人就要插一脚,还必须五五分。
“行,别忘了等你做好了,给我看看成品。如果成品不咋地,那这些钻石我可都是要收钱的。”
“你丫的还缺钱?”
“缺,怎么不缺呢?天底下这么多银子,我只要一想到还有那么多的银子不属于我,我的心就疼的不要不要的。”女子愁眉轻黛,西子捧心,仿佛一块随时能够破碎的水晶,让人怜惜无比,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真心,都送上。
事实上,方少夫人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自从她夫君死后,她一个人接掌了方家,将方家所有顽固不化的打着长辈旗号要侵吞方家财产的老人,都踢下台之后,她就开始
咳咳,有了入幕之宾。
更让人惊奇的是,方少夫人的独子,方重锦却对方少夫人敬重万分,同时不爱谈生意,是个秀才。
今天正准备继续往下考。
世人本以为,方重锦这样一个熟读诗书礼仪的秀才郎,应该是对他母亲的所作所为所不耻的。
可是让人惊奇的是,方重锦一向对方少夫人敬重有加,哪怕别人问到他面前,他也只是一句:“母亲生我养我,育我成才,是谓大恩。更何况,母亲一生已然如此不易,如若她能开心,做什么,又有何妨?而且也都是两厢情愿的事情,我母亲又没有逼良为娼,强男子,我为何要以母亲为不耻?”
当时安小九听到这番言论的时候,对方重锦如此心胸和口才敬佩无比的同时,也暗暗纳闷,这方少夫人到底多大了?
怎么看都只是三十出头啊,可是她儿子方重锦却是确确实实的十七少年郎啊。
果然,自古以来,女人的年龄都是秘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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