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青涩,黑寡妇就像熟透的蜜桃,咬一口满嘴的甜汁,特别的解渴。
我觉得自己也挺贱的,躺在草皮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被强的滋味,还感觉特别舒服,也不用我卖力气的动,就让黑寡妇自己折腾,让我又舒服又持久,直到黑寡妇累的浑身大汗,最终突然全身烂哆嗦,嗷嗷的嚎几嗓子,翻着白眼趴在我身上一动也不动了,我也没被她闹出来。
黑寡妇瘫软在我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翻身下去,然后抱着我又一口口的亲着我说:小家伙,好样的,真有长劲,太棒了,姐都到了,你还没有呢,等姐缓口气,咱们接着舒服。
我突然间生出强她的念头,翻身压在她身上,立刻感觉她的身子好软好软,黑寡妇一愣,然后好像立刻明白我的小心思,竟然很配合的表现出怕怕的样子,哀求我放过她,她不行了。
弄的像真事似的,我都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反正这种感觉特别好受,我一下就把她闹上了,黑寡妇还像处女似的呀的叫声疼,叫的我心里麻酥酥的特别有满足感。
然后我还一边亲她,一边粗暴的拽她的罩罩,她还半推半就的捂着求我不要,我去,弄的真像我强她一样,这就激起我的兴致,越闹越来劲,最后把她闹的都舒服哭了,泪水不停的流。
我更来劲了,双手紧扣住她的脊背,将她紧紧贴在我胸膛上,张嘴含住她的娇唇,淡淡的水蜜桃味,嘴巴咬起来很软很有弹性,像果冻。黑寡妇的唇瓣很凉,可嘴里却温暖滑嫩
我真不知道黑寡妇是真的被我弄的疼痛欲裂,还是故意装出被强受不了的样子哄我开心,她还哭着求饶,让我放过她,还做势挣扎着要起来,嘴里还一声一声的叫我好老公,饶了她吧。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假的,反正特别过瘾,我就纵情的逗她,让她叫我爸爸,黑寡妇愣一下,差点笑出来,然后娇嗔的打一下我的屁鼓,然后对着我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舔唇瓣,朝我抛一个充满诱惑的媚眼,用酥得入骨的甜腻声音叫我好爸爸,求我饶了她。
我去,让黑寡妇这样的冷血大美女管我叫爸爸求饶,真把我爽翻了,我感觉自己真的都快成大坏蛋了,还捧着她的小脸说,好女儿,爸爸一定好好疼你。
她就一边喊爸爸不要,一边又做势挣扎着要起来,我就粗暴的将她压倒,她嘴里喊着疼,舒服得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
她弄的真像处被强一样,还一声声叫疼,低叫个不停,我毫不怜惜她,我要将心底积压的欲-望与屈辱,全数报复在她身上。
她死咬嘴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揪住身下的茅草,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一阵阵天旋地转。
我想要更多,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撬开她的唇瓣,不断加深的吻着她,近乎贪婪的往她的口中深入,她舒服的逸出声来,并且自然而然的圈住了我的脖颈。
从她突然绷紧又一下瘫软的身子,我知道她又一次到了,感受着她那热乎乎软绵绵滑溜溜的身子,我一个劲的咽着口水,最后也特别满足的把体内的邪火都蹿出去了。
结束后,我俩还如胶似漆的搂在一起不愿分开,这回我心理平衡了,黑寡妇对我爱的不行,把一把精美的小刀送给我,对我说道上的人大都认识她黑寡妇的这把刀,有危险时亮出来,没几个人愿意招惹她黑寡妇。
我高兴的接过刀,好奇的问她为什么帮贾六做事,黑寡妇说我刚入道,对道上的事知道的太少,别看陈姨表面威风,很快就会倒掉,因为小莹爸几乎是道上的头号人物,几乎没人能打过他,这次和贾六联手对付陈家,估计陈露爸分分钟都可能会挂掉。
我听的心惊肉跳,这道上的水真深,而我只看个表面,是呀,小莹爸有功夫,贾六有钱有势力,他俩联合对付陈家,陈露爸可就凶多吉少了。
黑寡妇看出我还挺担心陈家的,虽然她不知道我只担心陈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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