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头,可没这么简单?倒是你得多点心,别着了姨的道,那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的。”</p>看着马雪儿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我越来越厌恶她了。连和侄儿子好的这种话,她都说的出来,真是下·流没有伦理纲常。</p>她是在威胁我消停点呢。但我也不是吓大的。说:“小姨这话里有话的,水中月雾中花,以后的事谁又说的清呢。反正咱俩过的也长,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p>说完,我俩谁也没搭理谁了。不过马雪儿眼中倒是射出妖精一样的邪恶光线。那感觉就好像我没示弱,倒让她觉得挺有趣的。</p>我知道,她可能觉得和我玩玩很有意思,但咱们走着瞧吧。还是那句话,我夏流从来没把我亲妈当妈看,自然也不把小姨当姨看。惹急了,我照样搞她。看是她个女人吃亏,还是我吃亏。反正我俩要是那个了,法律上我也不会追责。</p>想着这,我心里舒服了很多。也对她笑着,便转身对着墙睡去了。</p>说起来倒也挺揪心,我以前睡觉老有翻身摔地上的习惯,奶奶怕我再摔,所以这木板床支的很大。此时我就是把屁股撅到了南极,也完全占领不了整张床。</p>占领不了床,挤不下去她。马雪儿便装作无所谓的睡下了·····就这样,我和一个熟女睡过了人生中的第一个中午,而这熟女还是我深深憎恶的小姨。</p>....</p>话说,中午我睡过去没多久,便做了个春·梦。可能最近几天老和马娇娇乱整,荷尔蒙分泌的旺。加上刚才又和马雪儿一来一去的,体会到了许多女人的滋润,我居然梦遗了。</p>说起来也是挺害臊的,春·梦的对象居然不是马娇娇,也不是马雪儿,而是另外一个女人,就是马娇娇的闺蜜詹琪。</p>这詹琪也是我们班的大美女,和马娇娇很玩的到一起。做梦意·淫到她,我倒是挺意外的。</p>一阵哆嗦醒来,我才发现湿了一裤·裆。大夏天的裤子薄,湿了后黏糊糊的挺不舒服,</p>不知咋了,我忽然想起。生物课上学过的,男孩孩分泌出的小蝌蚪,是具有流动性的。并且分子也具有流动性,我很怕,离这么近,会不会有哪条小蝌蚪太闹腾,给钻到她那里去了,完了来个怀·孕!</p>要真是这样,那就好看了。?这·····,我外婆那家子不把我生吞活剥了才怪。</p>我呼吸一下变的很紧促,只想快点把自己先洗了,再想办法洗她腿上的东西。</p>想到这里,我便赶紧一寸寸的朝旁边滑,因为怕惊醒马雪儿,被她鄙夷,我压根儿没啥大动静。</p>好在马雪儿睡的死,等我滑开了,她也没醒,这让我松了一大口气。一滑开,我便赶紧从她身上翻过去,跑到灶房洗自己。</p>等我整干净了,就捏着一条湿毛巾去洗马雪儿的腿。我进去的时候,马雪儿还在睡,站在门边看,外面蝉鸣啾啾的,她穿个艳红睡袍睡在木板床上,四周是土墙,画面真有点凌乱美,很堕落一样。</p>我也没多看,就悄悄的走近了她的身边去擦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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