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荒僻的农村很寂静,两辆摩托车从水泥路上呼啸而过,夹杂着痞子们吹口哨的声音。
摩托车停在大门口后,一个痞子去开大门,没素质的骂道:“灯泡怎么了坏了!”
等他们推摩托车进院,王天宇眯着眼睛说:“该动手了。”
我们仨蒙好面罩,把砍刀裹在怀里,拎着钢管,四顾没人,借着黑暗的掩护,快速朝院子移动。
一个痞子正要锁大门,打头阵的王天宇上去就是一闷棍,我冲上去扼住他喉咙,等那小子晕过去后,我们等了小片刻,把大门锁上。
我们猫着腰来到房檐下,王天宇一伸手,将灯泡打碎,屋里人听到有动静,骂骂咧咧走出屋。
只听“嘭”的一声,王天宇太狠了,那么粗的铁棍就敢往人脑袋上抡,我一阵心有余悸。
另外两个痞子听到外面声音不对头,随手抄起菜刀就冲了出来,还没露头,我们的铁棍子噼里啪啦就砸了上去。
一时间骂声、叫声、棍棒的声音此起彼伏,我们都商量好战术了,不能让他们看清我们的体貌特征,他们都是短武器,我们是一米长的钢管,那场景太热血了,打得那俩痞子趴在地上抬不起头。
王天宇也不说话,他手法稳准狠,一棍子下去,把一个家伙敲晕,另外一个我和黄毛抓着他头发往地上猛撞,他顺着最角流血,随即昏了过去。
“怎么办?”黄毛押着嗓子问。
“剁了!”王天宇点着烟说。
四个大痞子死猪似的趴在地上任人宰割,这时我是有点心虚,可想起芭芭拉的样子,一狠心点点头,“我来!”
“行吗?”王天宇将四个混混的右手都展开。
我把痞子们的裤腰带都解开,分别紧紧捆在他们手肘上,从怀里把砍刀拿出来,撸掉皮套,按着一只手,一咬牙一闭眼,手起刀落,一股血点子溅到我脸上。
我从没做过这么血腥的事,砍刀陷入皮肉中的手感,让人心惊悚不已。
我们把四只断手装进黑色垃圾袋里,处理好现场,又将那两辆摩托车的油箱盖打开,用管子吸出汽油浇在摩托车上,一个烟头丢过去,迅速离开了这个院子。
上车后,我攥着垃圾袋浑身发冷,回头一看那院子里浓烟滚滚,随即发出“轰隆”的爆炸声。我们只报仇没想闹出人命,想必很快就会有人发现。
桑塔纳快开到市区后,在一段山路停下,我下车把蒙着车牌的布料扯下来。
王天宇见黄毛脸色苍白,笑道:“慌个几把,这事放在他们身上经常发生。”
我们把车开到一个大修厂,换下沾血迹的衣服,走出很远的路,把衣服和砍刀都丢进一个垃圾池里,分头消失在黎明前的夜色中。
今晚我们齐心协力报了仇,我觉得王天宇还是够义气的,换成一般人绝不敢触碰黑龙的霉头,就算我不了解道上的事,也清楚出卖老大是什么下场。
第二天,东子手下被剁手的消息弥漫开来,无论是黑龙还是东子,他们仇家很多,误认为是西城区的人干的,组织东城区的地下势力展开报复报复,酿成了一场规模不小的冲突事件,据说还死了一个人。带来的后果就是连环行凶,刑事案件增多。
你知道我怎么了解这么清楚吗,酒吧是个消息集散地,三教九流常来常往。
那天,曹局和韩立在包厢喝酒,韩立就关心起西城区和东城区的火拼趣闻。
曹局道:“按我的看法,这些社会渣滓死了都活该,刑事组查的也没那么严谨,黑社会的事,光凭警方力量是解决不了的。”
“曹哥,听说还死人,真的假的?”我心怀鬼胎的打听道。
“唉,现在的事哪说的清楚,乔二东被剁手的四个马仔,已经被遣送原籍派出所审理了,乔二东气不过,要为他兄弟报仇,从青海华龙买了两把黑枪,连夜杀了西城区一个小头目。”曹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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