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回笑脸低声说。
“谁?”王天宇顿了顿,“你千万别告诉我是东子,目前我还惹不起他。”
“我跟踪那条疯狗干什么,今天中午,我看到两个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谈笑甚欢,就是韩立和洪朝先。”我说。
“他们……不是对手吗?”王天宇也有些吃惊。
“所以我才好奇,你千万给我当正事办,我没法跟你讲太细致,但是对我挺重要的。”
王天宇想了想说:“这容易,我有兄弟在洪朝先身边做事,有什么风吹草动让他即时通知我,最近咱俩别走太近,有消息我就联系你,免得黑龙和东子怀疑。”
回到酒吧,无所事事,我这个副总当的有名无实,而今和柳晴闹翻,更是处于尴尬境地,唯有去公关部撩美眉,以此消磨时光。
我对柳晴来说就是一盘菜,有段时间我特对她胃口,可连续吃了几顿就腻了,又放了几天,干脆都馊了,变质腐化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巴结她。我在她身上勤劳耕种赢得现在的闲职,孰轻孰重,无需多言。
虹姐正在门口训斥一个美女,当“总妈咪”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好小姐,对于乖女儿,就一个字,奖。对不听话的,也是一个字,贬。
“一天天破B嘴兜不住风,客人按着坏心,跟你打听台费赚多少,你个煞笔还把别人当煞笔,自己整个就是一个煞笔,捅出篓子你就不美了。”虹姐道。
“我就是想旁敲侧击让他们多给点小费。”女孩儿很委屈的说。
“废话,人家客人一听,你一个当小姐的一天挣一两千,你不怕晚上被人打劫,场子还怕招灾引祸呢。”
虹姐看我站了一会儿要走,这才放了那女孩儿,拉着我胳膊,笑着说:“弟弟,你先别走,跟你说个笑话,保证你笑破肚皮。”
我说:“我要是不笑怎么说?”
虹姐很自信的说:“你要是能憋得住,姐陪你一晚上,随你怎么玩。”
我哈哈大笑道:“行行,你赶紧说,感觉稳赚不赔的样子。”
今晚上公关部发生一个小插曲,也不算巧合,两百多公主小姐,每天那故事层出不穷的,不过今天这出很黄很逗比。
虹姐说,有个妹子做牙齿矫正,就叫她牙套妹妹吧,今晚坐台时,一个客人兴致大发,让妹子在包厢洗手间给他口,牙套妹妹一不小心把人家丁丁的血管划破了,那血流的跟月经似的。虹姐刚处理完这件事,闹到最后妹妹赔了客人五千块钱了事。事后牙套妹妹委屈的说,五千块钱啊,我得撸多少根才能赚回来。
“不好笑吗?”虹姐绘声绘色给我讲完,看我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不高兴。
“没听出来哪里好笑啊。”我故意板着脸,朝她领口内打量去,两只硕大雪白的胸脯随着她说笑欢快的跳动着,两个点坚挺无比,分明是在向我挑衅。
虹姐恍然大悟,我一直看她胸部转移视线,于是很风骚的说:“原来你小子是憋着草姐姐呢!”
她这句话算把我逗笑了,虹姐是那种人高马大的类型,每次看她带美女派位,都觉得像一头长颈鹿带着一群斑马,坦白的说,如果真和这位风尘大姐上床,不被搞死算你命大。加之她们公关部都是女人,饱览男色,习惯把那事当做谈资,我喜欢这种被调戏的感觉。
和虹姐侃了一晚上大山,终于熬到下班。
索菲亚和芭芭拉在酒吧门口把我逮住,非让我送她们回去,我知道芭芭拉给我准备礼物了,就从黄毛那把金杯的车钥匙拿来,开车送她们回公寓。
芭芭拉在新加坡给我买了一条皮带,她说是Gucci的,我心说你花这冤枉钱干什么,我衬衣从不掖在腰里,所以没人看我系多少钱裤腰带。可看她那么高兴,只好捧着她说,哎呀,真好啊,以后小便都能多泚出去两米。
索菲亚洗好澡后,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油,“哥哥,跟你商量个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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