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黄毛赶到矿场时,依然围着很多村民和各种管事的,我往矿山上望去,我的妈呀,可真是“壁立千仞”,几十米高的石壁坍塌下来一样,下面的石头堆依然能看到未来得及处理的血迹和衣物。
各类相关部门咱们打不上招呼,黄毛把我带到矿区后院,一进大门,就从里面扑出来一条狮子似的藏獒,二十几个地痞流氓抄着管制刀具叫嚣着去找东子报仇。
“大家都别吵了。”黄毛大声说。
这些蛮横的痞子我大多都不认识,也顾不上他们的规矩,爬上一辆桑塔纳的车顶,说:“宇哥委托我跟大家说三件事,第一,去镇上买两口棺材,把两个弟兄装殓起来,配合警方调查真凶。第二,选十个能打的跟我上卡车,其他人守好地盘,决不能让东子趁虚而入。”
形势逼人,外面警车、消防、公共安全专家多不胜数,都在中和这场矿难事故。而东子和王天宇两拨人,为了拿下矿区治安的项目,争得你死我活,人家官方都没空搭理。
“你算管事的是吗,把车队的工钱结了,我们不干了。”一个蛮横的大汉问。
黄毛在我耳边说:“这是车把式,我刚问清楚了,东子的人在路上一共砸了两辆卡车,还把一个司机打了一顿,威胁车队不许替咱们干活,否则下一次就烧车。”
我点点头说:“司机大哥,只要这次坚持下来,以后再有工程需要拉土方砂石料,宇哥会介绍你们过去干。”
卡车司机哭丧着脸说:“东子那边连人带车管加油,一天一千。这倒没关系,要是再砸坏车怎么办,还有车是租的。”
我听他这大实话后,说:“行,矿老板给宇哥结账后,这部分损失都赔,而且我们马上去找东子算账,到时候公安会在路上设卡子,没人敢再砸车了。”
协调好众人,我长吁一口气。片刻后,两辆卡车装满石料,另一辆卡车装半车,车厢很高,便于藏人,我让他们把管制刀具都藏起来,专门用矿区的镐头和撬棍,法律追究下来,我们能占理。
卡车驶出矿区,半小时后经过一个山湾子偏僻处,果真看到前面有两辆面包车挡路,正是东子的手下。
那些人逼停前面两辆卡车,把司机拽下来一顿打骂,然后又倒汽油要烧车。
“苏哥,什么时候动手?”黄毛恨得咬牙切齿看着前面。
“再等等,让他们烧一辆。”我沉声说道。
当第一辆卡车的驾驶室被点着后,东子那些人发现我们后面这辆车缓缓驶来,将车逼停。
我给黄毛使个眼色,黄毛冲着后面大喊一声,藏着的人都冲下来了。
“打!往腿上打,打完了再报警。”我站在一旁煽风点火。
东子似乎掉以轻心了,以为王天宇住院,这边应该老实了,没想到我们还敢开车经过。
这一仗打得太残暴了,对面手里都是弹簧刀和匕首,我们这边清一色的矿山工具,他们根本无法近身,被打得哭爹喊娘。
我们的人跟追兔子似的,追上一个打翻一个。
苍天有眼,让我看着老六了!这狗杂种是东子的嫡系,我太认识了,他抓过我两次,还给我送过死人花篮。
我看他还想开溜,用破衬衣把脸蒙上,抄起铁锨也跟了上去,他正要上车,我抡起铁锨就砍在他小腿上。
“啊妈呀……”老六捂着大腿在地上打滚。
我跟上去,招招往他腿上、胳膊上砍,他胳膊上的黑龙纹身立刻开出一条口子,红血白肉,血腥刺眼。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狠,仿佛又看到那个阴暗的夜晚,看到小芸趴在我身上挡棍子的场景,直到老六人事不知,我才停手。
“他妈的,东子不是牛比吗,我们怕过谁,现在骑你们脑袋上拉屎,就问你服不服!”
“灭了这群孙子!”
我心想可别让这群暴戾之徒把好事办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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