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手之力!双臂一振,身子笔直跃起,到了空中,轻轻一个转折,已出了班淑娴剑光笼罩之下。
“何夫人!本公子怎么得罪你了?你竟要取我性命!”
话音刚落,班淑娴已挺剑疾刺而来,张超群见她理也不理自己,愈加愤怒,脚尖轻点,纵身欺向一名昆仑派弟子,顺手从他手中夺过剑来,匕首顺势交到左手,剑尖一指,剑鞘飞向班淑娴,使出玉女剑法中的“分花拂柳”剑略前挺,剑尖颤动,剑光在月光下如雪花点点,煞是好看,这招分花拂柳似左实右,轻灵飘逸,实为玉女剑法中的精髓。
班淑娴见他剑招精奇,姿态飘飘若仙,略微一怔,向后退出几步,道:“你这不是武当剑法!”
张超群哼了一声,反驳道:“武当弟子便不能使用别派的剑法了么?”
班淑娴不答,单足一顿,身体前倾,一招“木叶萧萧”剑尖斜指地面,引而不发,突然手腕一抖,霎时间,剑光大盛,剑尖指向张超群身上七八处要害,两人长剑交缠,登时战作一处,两仪剑法古朴浑厚,破绽极少,而玉女剑法却是讲究剑招奇幻,变化莫测,看似平平无奇,突然间幻招忽生。
班淑娴内力修为较高,剑法虽然不及玉女剑法精妙凌厉,但却仗着内力高深,每到关键时刻,便强以内力迫使对方撤招,而张超群也是无计可施,两人都是剑法奇快,转眼间便斗了两三百招。
那些昆仑派弟子瞧得瞠目结舌,暗自从中领悟,但那玉女剑法乃是配合了玉女心经中的心法而来,别说他们武功低微学不去,就算是何太冲亲到,也别想学了去,那五夫人焦急不已,生怕班淑娴伤了张超群,在丈夫那里不好交待,左等右等,那名被她叫去找何太冲的弟子终于返回,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五夫人花容失色。
便在这时,只听“嘎”的一声,班淑娴忽然剑身断作两截,张超群一剑架在她颈脖之间,胜负已分。
众人谁也没瞧清楚是怎么回事,惊得呆了。
只听班淑娴愠怒道:“你兵器锋利,胜了我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
张超群冷笑道:“何夫人,你仗着内力比我强,剑法却是不及我,你可承认?”
班淑娴无言以对,重重地哼了一声。张超群又道:“咱们各有所长,秃子不笑话和尚,不过,内力修为我日后能精进,你那剑法却是再舞出花来,也还是那套剑法,过得一年半载,你还能是我的对手么?”
班淑娴道:“一年半载你就想胜过我么?笑话!”
心中却是想道:他是武当弟子,武当九阳功甲于天下,仅次于少林九阳功,他说一年半载,倒也并非妄言。
张超群眼前向张无忌瞧了一眼,见他早已站起,一手牵着杨不悔,满脸崇敬地瞧着自己,不禁微笑。那班淑娴顺着他眼神瞧去,也见到张无忌好端端地站着,却是大惊,她的点穴手法,更在何太冲之上,怎么这少年竟然这么快就解了穴道?她哪里知道,张无忌年纪虽小,却在冰火岛上得谢逊传授解穴之法,早已自解了穴道。
张超群又道:“枉我张超群将何掌门当朋友,谁知他夫人却是要杀我,也不见他出来,我们救了他五夫人性命,他却是如此回报我么?哼哼!”
冷笑两声,将剑收回,向张无忌他们四个说道:“收拾包袱,我们走!”
班淑娴见他轻易便放过了自己,微觉意外,又见他有辱丈夫声名,说道:“那老鬼被我点了穴道,没有大半个时辰也解不开,当然无法来救你。”
张超群自然知道她是因为丈夫对五姑的偏爱而大吃干醋,给五姑下了慢性毒药,却没想到,自己带着张无忌万里迢迢地跑来,将五姑给治好了,她盛怒之下,便欲杀了张无忌出了这恶气,幸好张超群赶到,没能得逞。对这失宠的女人,张超群也是只有同情,而无憎恨,她身高足有一米八,长相平平,身材跟男人似的,与年轻貌美的五姑相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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