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放弃阿美,一直保养着她。后来阿勇和我说,是那个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但是我不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林老板起初对阿勇的人品很信得过。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司机已经把一顶绿帽子戴到了他头上。阿勇学会吸毒,就是跟阿美学的。他们这些人,隔一段时间,一般是林老板回台湾的时候,阿美就和几个男女搞家庭溜冰会。最刺激的节目是吸毒然后,肆无忌惮地滥交。”
“刚开始阿勇也害怕过,可人是经不住劝诱的。常在水边走,总有湿鞋的那一天。不知道从哪一次起,阿勇吸上了第一口。然后就不能自拔了。那时我的女儿还不到一岁,我在家里抱着孩子也开始忐忑不安。因为有时候他回家,听他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就知道阿勇是有了外遇。因为他对我越来越恶劣。甚至有几次,当着孩子的面打我。”
“我不敢直说,只能旁敲侧击地劝说。阿勇做贼心虚,自然也就离我越来越远了。你说,阿哥,世界上什么东西最难看?”阿芳忽然问道。
“什么东西最难看?我不知道,在我这里,最难看的应该是长了翅膀的癞蛤蟆。”林宇峰随口回答。
“不对!世界上最难看的不是癞蛤蟆,是已经变了心的人脸。曾经的海誓山盟,相濡以沫,都抵不住那些毒品化成的青烟。人都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毅力,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堕落是早晚的事。就像我,就像阿勇。”
“阿芳,我问你一件事。我并不是个生性风流的人,为什么老会遇到和女人有关的麻烦?这些麻烦经常搞得人痛苦不堪。”林宇峰说。
“阿哥,你知道妹子为啥对你一见钟情吗?呵呵,就因为你有一双勾魂的眼睛。女人一看到你这双眼睛,就会荡起柔情。”阿芳笑说。
“你胡说什么!我的眼睛怎么了?我从来不在外面乱看女人。”林宇峰听到阿芳说这话,就心神不宁的辩解。
难道他真是一个天生就会勾女人的料吗?
“呵呵,你这个人就是一个异类。你越正经就越显得有魅力。你看到葛优没有?他是不是越一本正经,就越可笑,是不是?”阿芳犹自嬉笑道。
林宇峰不禁想说:“就你这个风情,你要是去东莞,也能混到夜总会的头牌。”但是这种不知轻重的轻薄言语,林宇峰不愿意说。
“先别说我了,说你吧。”林宇峰没好气地说。
“我还有啥好说的呢?人家说男盗女娼,在我这里是男毒女娼。毒品的毒。大哥你不会也碰过那玩意吧?”阿芳故作轻松的口吻里,实际上包含着惊心动魄。
“我没有。那东西谁碰谁死。”林宇峰若有所思地回答。
“唉,也许都是命吧?我就是个天生做娼妇的命。我这种女人就是这样,靠谁谁倒。如果我爸爸还活着,如果我能有一个好丈夫。再苦的日子也能过出甜味来。可惜的是,我没有这个好命。”
“阿勇这样和阿美等这些懒人鬼混,自然越陷越深。他还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呢。其实他们来往的次数多了,哪有不透风的墙?林老板有所察觉,他正想借机甩了阿美这个烂货。呵呵,这个阿美,也是个天生的娼妇。”阿芳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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