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峰害怕。
“我对你没有什么恩。你更不欠我什么。我去救你,不是因为报恩。而是一种必须履行的对战友的义务。非要说有恩的话,就在这燕京的大街上你也救过我。把我从那个枪手手里救出来。没有你那一枪,我早就死翘翘了。”
“燕子,所以说你不要有这种报恩的观念。你要给我的东西,留给你的丈夫吧。那将是你最珍贵的陪嫁。一个女人哪能拿这个去报恩呢。你这种想法是不可思议的。你还是消停一下赶紧回家去吧。火烧很好吃,明天早晨我也去食堂买。”
说着这里林宇峰假装淡定,咽下一口火烧开始喝水。
“食堂不卖了!你告诉我,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不就是还惦记着这件事吗?我都给你送上门来了。对我的身体种种,反正你早就轻车熟路,千万别不好意思啊。女人就是一盘菜,谁吃头一筷子都是吃,是不?还让我给你拿筷子吗?”楚天燕扬起脸,似笑非笑逼视着林宇峰。
听了这几句话,林宇峰以为自己,会和一个被侮辱了的人一样暴跳如雷。可是临到头来,他却分外地平静。他不愿意伤害这个共患难的燕子。
“燕子,你说这样的话我万万想不到。我来这里不是为了你。我不为任何人。”
“就在十天前,我爷爷在菜市场上被人无故捅了一刀。虽然没送了命,却没了一个肾。我的爷爷是个忠厚本分的人无辜受害,这幕后的黑手会是谁呢?我想来想去,除了陈冰那一帮人,没有别人。别的人,不会对一个与世无争的退休老头下毒手。”
“所以我考虑再三决定再回来。我不能叫我的家人无端受到连累,我要给我的爷爷讨一个公道。”林宇峰咬紧牙关说道。
“看来这事儿还没有完啊。那你爷爷现在他怎么样了?”楚天燕绞着手,神情有些黯然地问道。
“他已经出院回家了,没有了一个肾,表面上还看不出什么大碍。他不知道我在南方做的那些事儿。我回家一个字都不敢露。我真不是想打扰你。什么听说你离开刑警队,我从心里为你高兴。你一个花季女孩,不应该带着噩梦生活。”林宇峰自以为言语得体地说。
“你别乱用词了,你听谁说二十五岁的女孩子还被人叫花季呢还?不会说话就不乱用词。”
楚天燕一开口就弄了林宇峰一个大红脸。他怎么说也是个正儿八经的名校本科生。可是,说真的他对什么叫花季,实在没有啥概念。他就是觉得,小楚的可爱就是在花季里。
“对不起,我确实不懂。我的意思就是,你还年轻,不应该去经历那些极端严酷的东西。”林宇峰端着杯子,在电视机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来。
“那你能不能摘下你脸上的面具?你就跟我说句实话,你心里还有我不?你舍得我就这么嫁给一个花花公子富二代?”
真的要进入正题了,这就是楚天燕今天晚上来的目的。
林宇峰回避了心里是否有小楚的话题,他只说:“人总是要戴着某种面具的,因为说到底我们都是社会动物。至于小童,我没有看出他是个花花公子。”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说别的,就他过手的女孩估计都有两位数了。我为什么这么亏,把我清白的身体给一个花花公子。”说着说着,楚天燕有些激愤起来。
“燕子,你看看你都在说什么。如果你真觉得小童有问题,那就别和他谈了。这么大个燕京城,自然会有合适的男孩子配得上你。老实说,你给我,我是不敢受的。我要是真做了,会出门遭雷劈的。咱们都消停一下,请你理解我的苦心。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愿意背上良心的债务。”
林宇峰急于表白,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叫小楚打消那可怕的念头。她的念头叫人听来,有些没有理智了。
“我去找什么样的男人不用你管!你不答应是不是?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待在这里不走了。”楚天燕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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