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峰后面嘀咕。林宇峰却开始打呼噜了。是故意的。
陈冰沉默了一下,慢慢把她软软的身子贴了过来。林宇峰依然自顾自地装睡。直到陈冰发了火,动作粗鲁地把林宇峰的肩膀一下扳过去。
“你装什么啊装?有本事一辈子不碰女人啊。可就你,能憋得住吗。”说完这句话,陈冰一下翻身压过来。然后气喘吁吁地上下其手,到处抚摸撩拨。
其实,林宇峰知道陈冰刚才是受了一点惊吓,选择性事是她缓冲惊吓的方式。林宇峰自己也有好久没有这种事情了。和陈冰个在一起,林宇峰找到了干柴烈火的感觉。再也没有症状,他都抱着一种自暴自弃,只贪眼前欢的心态,迅速地和陈冰有了一次床戏。
黑暗中,陈冰的身体齐起伏着,在林宇峰下面颤抖的时候。林宇峰立刻感觉到了那种饮鸩止渴带来的禁忌快乐。
潮水退去,林宇峰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就他从陈冰身上迅速滑落,像是经历了一次重体力劳动,浑身汗水的他只想立刻睡去。而陈冰却开始在暗夜里哭泣了。
林宇峰强忍了一会儿,终于说:“你别哭了。哭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一个女人晚上哭不是好兆头。快睡觉吧。”
“睡你的头,你爽够了还管我的感受啊?我看你现在就是拿我当性奴使用。用过了就抹布一样丢到一边了。”陈冰在黑暗里啜泣着,凭着冲动说一些伤感情的刺激话。
林宇峰本想发火。可虑及才水乳交融的缠绵过,怎么可以反面就无情呢。那不更坐实了陈冰的职责吗。
这样想着林宇峰只好又翻过身子,把抽泣着的陈冰搂在怀里。抚摸她光滑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
刚才的床戏,两人谁都没有提出要采取安全措施。仿佛有那个东西会减少很多快乐一样。林宇峰只想在揉搓中获得某种压力的释放。而陈冰则只愿意在欲望的婉转低回里,忘掉一切不安和痛苦。
窗外的夜雨依然滴答滴答,在不间断地洒向人间,滋润万物。这样的雨夜总是和某种静谧和安然联系在一起的。是给所有的旅人和恋人放松疲惫身心用的。
可是抱着陈冰汗津津的身体,林宇峰却感到是无望。这负面的情绪就像是一条滑腻的美丽的毒蛇,游走在他的灵与肉中。
那句话: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此刻就悬在林宇峰的心头上。万丈雄心一遇到石榴裙就是换做了儿女情长。只能说这事情的引子,不是别的,是那种不顾后果的救命恩情。
难道林宇峰对陈冰的判断是错误的?那是什么人对自己的爷爷下了手呢?总不可能就是个偶然的突发事件吧。林宇峰不相信什么偶然。
不是陈冰或者他的父亲一群人,那背后的黑手会是什么人呢。林宇峰不愿意和黎曼联系起来。此时此刻他抱着另一个女人,再去想李曼,那是一种可耻的行为。
林宇峰像哄孩子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这个女人。他们之间的床戏和谐而美好,那潮头透浪尖的一次飞跃基本都是同步而来。这成了两人之间释放压力寻找心灵依靠的最佳方式。但是,这种方式是可怕的。虽然这不能和毒品那般,一吸上就会上瘾得无法自拔,它给人的愉快也是短暂的。即便短暂,也好过没有。短暂的只是一个痛楚的发力点,能让人忘记苦痛,享受片刻的乘风破浪的逍遥。
林宇峰忽然想起日本电影《失乐园》和《挪威的森林》。那种追求禁忌殉情带来的美感的方式,是含蓄的中国人所不具备,也不敢想象的。尤其是他,本来把人生的荣誉看的比性命还金贵,可命运偏偏给他的是相反的东西。由此,林宇峰甚至懊悔自己的感情空白。他应该在退伍后回校复读那时,就找一个女朋友。凭借自己镇住武警中尉的枪法,那时候对低年级的小师妹,他是可以达到挑谁就是谁的。
那时的林宇峰却是个清高的人。他认为自己深邃的思想,不是那些咋咋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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