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如何资助她吧。毕竟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梁满仓帮了你。你和他以前是怎么认识的?”楚天燕去给林宇峰倒葡萄糖水。
“我和梁满仓是偶然认识的。去年吧我和黎曼一起去山西调查。黎律师那时候正在代理麻建兵家的官司。就让我陪她去山西摸底。”
“你和黎曼,中间还有这事儿?你不会对黎曼也......她老公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楚天燕端着杯子,脸色霎时间严肃起来。
“如果我在你眼里是个西门庆,天燕你趁早离我远一点。这样你舒心我舒心。当初她叫我去律师事务所上班,你应该知道吧?”
“我哪里知道啊?我那时候和你有多少来往啊?”林宇峰看到楚天燕把手里杯子重重地墩在了床头柜上。她的眼睛红红的,像是要焦躁症发作的样子。
林宇峰直接闭上了嘴。两个人要是这样在一起,实在是太遭罪了。不如分开,而且一分到底。让大家都解脱了。但是林宇峰如今对小楚已经说不出来刺激的话。一切的主动权都在小楚的手里。一句话,只要小楚能主动提出来性格不合,拉倒,那是最好的。
楚天燕站在那里,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能看出来她也是在压抑着巨大的情绪。
郝鹏来了,来得很是时候。一进门就看到楚天燕和林宇峰在怄气。他把手里的的皮包顺手一扔说道:“这是要干什么啊,大眼瞪小眼的。别没事找不痛快啊。”
“谁找不痛快了?你不要在这和稀泥!”楚天涯的卸货冲着郝鹏发过去。而郝鹏是历来都让着小楚的。他赶紧陪着笑脸说:“是我不对,我和稀泥了。那你说吧怎么治他?是油炸还是火烧?”
“去你的吧,满嘴跑火车。当了所长就是忘了自己姓啥了是不是?”说罢,楚天燕作势过来揪郝鹏的耳朵。
郝鹏赶紧求饶:“得了姑奶奶,你别拿老章程啊。这叫小林看到,他不想多了啊?”
“想多了怎么可能啊?人家是什么人啊,到处被美女众星捧月的,怎么会稀罕我这种普通女孩?”楚天燕还是揪到了郝鹏的耳朵。拽的郝鹏龇牙咧嘴。
“好了燕子,你给郝所长留点面子吧。别等会护士进来,再看一笑话。”林宇峰赶紧劝解道。
“那好,你心疼他,那我揪你的耳朵。”
只吓得林宇峰赶紧举起双手捂耳朵。这才把了一脸怒气的楚天燕给逗笑了。
其实要让燕子这样的女孩转嗔为喜也不难。难的是找到那把把握时机的钥匙。这一方面,林宇峰也不是个愚钝的人。只不过他心事太重,根本就不往这上面花心思。
哄女孩的手段,在林宇峰这里花样单一。
“小林,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一件事。梁满仓的死刑复核下来了。就在这一两天执行了,所以今天你去看看他吧。就关在我们分居的看守所里。”
郝鹏说完这句话,又掰了一根香蕉旁若无人地吃起来了。一时间病房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满仓要走了。走之前,林宇峰一定要去了结自己的心愿。
“鹏哥,那就今天吧。上午还是下午,你来安排吧。”林宇峰端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大口喝了一口葡萄糖水。
“好吧,我和简局汇报过。他的意思是叫你下午去。检察院、法院的人明天一早就去执行了。”郝鹏声音沉闷地说。
“好,那就下午去。我这腿脚还不灵便,少不得要一辆轮椅车。”林宇峰舔舔嘴唇,眼神空洞地望向了窗外。顿时,那一首《走西口》的信天游又传到了他的耳边。那声音高亢野性。仿佛是从远远的黄土高坡传过来的。
不久之后,“哥哥”和“妹妹”就要在地下相见了。但愿阴间没有悲欢离合。
楚天燕像是和解一样,扒了一个香蕉递到了林宇峰手里。同时她感叹道:“每每看到那些面临极刑的犯人,我们才会想起生命的无常。在你说的高满仓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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