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屁!那我回去了一定要去你家里吃一顿。如果小楚在的话也带上她。楚天燕虽然不是法医,却当过刑警。这些工作都是公安工作的一部分,属于必需品。”
“小林你父母双亡?”
“恩,我爸爸是去年死的。卧床几年后病死。我妈死得更早,是出车祸。我听人说,那天我妈进门就和我爸吵架,赌气去走娘家,半路上出了事。这件事叫我爸懊悔终身。自己开始酗酒,不久就脑溢血半身不遂了。”
“你也是个苦孩子。”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对陈冰抱有感恩之心。当她说她在大学时暗恋我,如今又成了同妻,经常会寂寞到裸奔的时候,我的心就软了。想不软都不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过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拿到了一个不好的结果。本想就这么灰头土脸地离开的。当然也确实是离开了,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我自己,我家人接连收到打击侵害,我只能又出来蹚浑水。”
“‘蹚浑水’这三个字有意思。不过浑水总有人要蹚。你不去做别人也会做。”李垂楠说。
“您说的对,李支队。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和那只黑手干到底。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林宇峰咬紧牙关说。
“嗯,说得好。正义和邪恶从来是势不两立的,加入进这个事业里,你就能找到坚固的道德支撑。陈冰喜欢你,爱你,和她从事毒品犯罪行为并不冲突。你也是,你喜欢陈冰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来喜欢的,不是因为她是个毒贩。反过来也一样。犯罪分子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理清楚里面的道理,你心中就不那么痛苦了。”
“您说得是啊,我和陈冰之间的情感是私情,不能因为私情就妨害公义。”林宇峰似乎对李垂楠的话琢磨出一点味来了。他的心里甚至透出一丝馨快之感。
“小林啊,刚才咱们这一聊天,等于是兄弟两人交心了。谈得很好。该做的事我们就把它做好,邪不压正,遇到困难也要克服,不能绕着走。这和当兵打仗一个道理。”
林宇峰看到李垂楠在打哈欠,他就礼貌地结束了谈话。总之,刚才谈话时间不长,林宇峰却觉得获益良多。
第二天早晨,两个人起床吃了早餐。他们叫上了一个姓朱的警官,三个人一起奔赣州而去。
在车上朱警官对林宇峰笑笑说:“小林,你大概不记得我了吧?可我还记得你哩。上次在那个矿泉水厂,我就在场。后来是赣州市局的人来了。我们韶关这边的才撤,你还记得当时的情景吧?”
“记得,记得。恕我眼拙啊朱警官。”林宇峰赶紧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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