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配个阴婚,两天半你就得脱阳而死。”
我没好气的回了他两句,这小子有时候想法实在有些脱线。
胖子扭头又看了一眼暮烟,也不知道脑子里想些什么,快到翠丫豆腐的时候,又低声问了一句:“牙子,我这板锹还带不带?”
“带着,一会看到我使眼色,你就先给这老太太一板锹。”
“我艹,万一把她打死了咋办?”
“不会的,打死了算我的。”
我们几个走进翠丫豆腐,围坐在桌子旁。
老黄皮子好像很惧怕暮烟,离她远远的,坐在靠近门口的位置。
这豆腐店里也没人了,门口供着的关二爷,脸上蒙了一块布,遮住了双眼,同时香炉的香灰全都倒掉了,连供品都给撤了。
我指着关二爷冷笑道:“你们敢这么不敬神明?等哪天香火续上,你们这一群黄皮子还想在这方圆百里修炼?这不是找死么?”
哪知老太太竟然叹了口气,低声说:“道长,老身一族,都是小小精怪,哪敢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啊。这村子里的神像,甚至包括有些人家的门神画像,全都被人毁了。老身的府邸,也被占据了。实在是万般无奈,才溜进村子里来的。”
我一愣,原来这些不是它们做的,这倒是合情合理了,否则它们要是敢得罪神明,那不是自掘坟墓么?
可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做些大不敬的事?
“到底怎么回事?详细说说。”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旋即低头,缓缓说了一件事。
马桥村南头,有一栋古老的房子,相传是晚清民国时期一个大户人家的宅院,后来东三省战事打响,长白山脚下乱成一片,胡子匪盗层出不穷。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个大户人家一夜之间被满门杀戮,血光冲天。
更奇怪的是,杀人的这伙人,把这户人家所有的尸体全都塞进后院的一口井里,周围布下一些禁制,把这座大院变成了一个鬼宅,让这户人家的所有人,死后化成恶鬼,不入轮回。
几年之后,一只在深山里修炼了百十多年的老黄皮子,被这座宅院的鬼气和阴气吸引,就在院子里安了窝,那些禁制它虽然不懂,但是也知道,被镇住的恶鬼基本上是没法出来的。
所以就放心大胆的在这里繁衍子嗣,继续修炼,借着浓重的鬼气和阴气,修炼速度反而倍增。
这一晃又是将近百年过去,老黄皮子这一窝,住的逍遥自在,村子里的人都知道那座废弃的庄院闹鬼,平时也很少有人去。
所以黄皮子跟马桥村的村民,倒也相安无事。
可是就在两个礼拜前,突然就出事了。
一个平日里经常出现在马桥村的蹦爆米花的人,那天出现在鬼宅门口,他身上变得鬼气森森的,十分可怕,连修炼了几百年的老黄皮子都头皮发麻。
那人直接把黄皮子一家赶了出去,三天之后,整个鬼宅鬼气冲天,从里面经常传出一阵阵尖锐刺耳的京剧曲调。
这种声音连黄皮子们都不敢听,听时间长了,都有种迷糊的感觉,无家可归的一群黄皮子一怒之下,迁怒于马桥村的村民,又发现整个村子里的神像和门神全都被毁了,结果这群黄皮子兴奋之下,把几乎半个村子的村民都给附身了。
它们对那栋鬼宅已经产生了感情,不想远离鬼宅,一直在等待机会,重新返回鬼宅里继续生活。
老太太低声叹道:“老身严令所有子嗣不得伤害其他村民,更不准它们跑出马桥村,一旦抢回鬼宅,离开人身,必然会对这些人做些补偿。老身修炼了两百多年了,本不想扰乱人间,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听完老太太的话,我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胖子,冲他使了个眼色。
胖子一愣,有点茫然,可能是感觉说的好好的,怎么这时候给眼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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