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熊琴说:“你在这里演别的可以,就是别演戏。男人的德性我还不知道?”
郭博文不好在这方面和她狡辩,他刚想说点别的什么,黄瑞鸣走了进来,看见熊琴:“怎么?不放心买的棉花?在这里盯着?”
“有什么不放心?不是说了要涨一个星期吗?这才星期二嘛。”
黄瑞鸣笑了:“刚才老王还在跟我打哈哈,说什么现在天在往暖走,棉花怎么涨得上去?我都奇怪他昨天是不是喝多了,怎么说的话像外行!”
熊琴说:“不过这里对棉花看空的多,我是坚决站在你这边的,要是今天还回调,我还要补仓。”
“回调不了。”黄瑞鸣把握十足地说:“已经站稳了,昨天进仓的价是不会有了。最多今天在均线跳舞,明天就是脱缰的野马,涨得拉都拉不住。”
黄瑞鸣说完,对郭博文说:“马上把图重做,考虑进场资金,再看做出来的线,保险吓死他们。”
郭博文答应一声,马上把昨天的K线图调出,统计了一下进场资金,然后开始进行数据分析和作图。熊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如何进行设计。
一个小时后,郭博文敲完最后一个键,然后把屏幕推向黄瑞鸣,那上面显示着棉花走势的K线图,果然是一个跳跃地趋势。
熊琴轻轻拍了下桌子:“明天真要是这样,这里肯定要开锅。”
黄瑞鸣说:“开锅?明天他们肯定要加码追涨,一片做多的景象。”
“那我们明天平仓吗?”
“干嘛那么急?”黄瑞鸣说:“说好的一星期,星期五平仓,拿钱回去过周末吧。”
郭博文见他说得如此一本正经,眼睛盯着K线图,还真不敢相信明天的棉花会真的这样调涨。
整个下午,黄瑞鸣的格子间都是进进出出的炒家和经纪人,多数人对他所展示的K线图表示不信。黄瑞鸣也不多解释,凡是愿意对赌的,他也不拒绝,一一答应。看得郭博文惊心动魄,而熊琴则是见怪不怪。
好容易熬到收市,棉花的走势果真如黄瑞鸣所说没有进行回调,牢牢地站稳在均线上,还微微有些拉升。这下,有些人开始信服黄瑞鸣的话,表示明天要果真如他预料那样,就会筹集资金追涨。
郭博文不敢多听下去,和黄瑞鸣打了招呼,就往外走去。经过前台时,看见熊琴正和公司的分析师在说着什么,他竖起耳朵听了听,竟然也是在打赌。郭博文想,要是不明究理的人走进来,还以为这里是赌场呢。
郭博文在外面吃了一份盖饭,然后回到住处,看看时间,准备歇息一下,然后就去健身会馆健身。
他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林雅晴哼着歌走了进来。看见她春风得意的样子,仿佛有什么喜事。
林雅晴今天的确值得高兴,因为导师告诉她,已经把她留校的事提上议程了,研究生院今年有一个名额,虽然竞争者众,但导师属意她,所以,她比别人的优势要大多了。因此,在和男朋友报喜之后,哼着歌回来了。
郭博文见她满脸喜气的样子,问道:“怎么?中奖了?”
“比中奖还值。”林雅晴说:“今天导师告诉我,我留校的事有谱了。”
“是吗?”郭博文有些不相信:“有谱是多大的把握?”
“那还没到哪那一步。”林雅晴说:“只是告诉我,今年有名额,而且我比别人有优势。”
“就这?”郭博文说:“你还真是第一次找工作,这就好比你在人才市场上投档案被用人单位收了,然后让你回去等消息。”
“学校的事哪能和人才市场相比。”林雅晴说:“学校是个封闭的圈子,人才都是内部消化。”
郭博文不以为然:“我觉得够呛。再说了,武汉大学毕竟是名校,你留在学校干嘛?当辅导员?”
“先留下再说别的。”林雅晴说:“人生还长,规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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