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那是掠夺。这就是智力落后的原因。大清的时候,中国拥有的白银占了世界的三分之一左右,只出口产品,基本上不进口。从表面上看,世界上所有的财富都流入了中国。如果当时的皇帝、大臣聪明的话,想到利用纸币,那么日后的大清完全可以做到发行纸币来获得世界各地的物产,就如同现在的美国一样。可惜,皇帝目光短浅,只想到白金属货币收入自己的囊中,错过了这一天赐的黄金时期。想想,那时外国人想要中国的什么产品?茶叶、丝绸、瓷器!这些东西都是每年可以无限量更新的。如果当时长个心眼,规定用大清的纸币进行交易,中国的老百姓就不用种地了,直接享用国外的粮食,交换的商品嘛,就是茶叶,这多划算。说不定国家还能长治久安。”
“真有这么神奇?”
“当然了。你知道什么是金本位吗?就像现在的美国,为什么全世界各国都要把本国的一部分黄金存在美国央行?这不就是用本国的货币储备让美国去发行纸币,然后让世界使用吗?大清当时完全有条件这么干。只是一方面当时的中国人没有这个智商,另一方面,极端专制制度也无法实施金本位制度。”
“那需要什么制度?”
“当然是自由民主制度了。”林雅晴说:“看看现在的美联储的掌门人格林斯潘,他要制定金融政策需要征得美国总统同意吗?不需要!相反,美国总统要实施什么金融政策,还必须征求他的意见。还有,美国总统更迭也无损他分毫。不管是哪个党派的人上台,一样得把他供着。为什么?就是保证金融自由。”
郭博文点头。
“所以呢,正是因为缺少这种自由民主的精神,所以在中国只能有商品交换,无法上升到金融兑换。所以,当时的中国的GDP再高,积攒了世界上最多的金银,也只是帮别人守财而已。看看英国人如何赚走中国的贵金属?鸦片!这比茶叶的产品还高吧?我们辛辛苦苦攒了几辈子的金银,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更可笑的是不从自身上找原因,却把问题归咎于鸦片贸易,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去打仗。结果如何?灾难的后果到现在都还没办法清除。”
郭博文琢磨了一会,觉得是这个道理:“好了,历史的事我们不多说了。你学金融,学过期货吗?”
“当然学过。期货是金融学重要的内容。”林雅晴说:“你只负责做模型,对一些术语不了解,也基本可以拿下,但要和人聊期货、写分析报告,不了解术语,那简直无法下笔。”
“就是这个道理。”郭博文说:“我做的棉花,就只写了个结论,所以很多炒家就不认可。”
“那你想了解什么术语?”
郭博文拿去手边的一本书:“期货的ABC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但要说具体一点,就不行了。比如,什么是‘空逼多’?‘空’和‘多’我知道,就是做空和做多的意思,但两者只应该是对峙的关系呀,有什么逼不逼迫的?”
“当然有了。”论起纸上谈兵,林雅晴是头头是道:“期货市场没有涨停限制,更没有T+1的交易规定,当天买,当天就能卖,所以,空对多的交锋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空逼多就是操纵市场者利用资金或实物优势,在期货市场上大量卖出某种期货合约,使其拥有的空头持仓大大超过多方能够承接实物的能力。从而使期货市场的价格急剧下跌,迫使投机多头以低价位卖出持有的合约认赔出局,或出于资金实力接货而受到违约罚款,从而牟取暴利。”
“那‘多逼空’呢?是反向操作了?”
“从表面上看是如此,但从内涵上看,还是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
“你也做了几天的期货了,当然知道期货主要是合约交易,不是实物交易了。比如你买一千头骆驼的期货,不会做到最后真的拥有一千头骆驼。正是这样的合约交易,才让炒家和经纪人不必担心有什么东西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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