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发出谁都听不懂的声音,身体还不停地反抗。</p>
然后就听见小李哥猥琐地说道,“别躲啊,来嘛,我们好久没做了。”</p>
我和阿芳尴尬的说不出话,李哑巴把小李哥扶到屋里之后,走出来跟阿芳简单道别后再一次进去了,我们知道是时候也该准备回了家。</p>
路上我奇怪地问阿芳,“小李哥刚刚说好久没做了,他们要做什么啊?”</p>
阿芳又敲了一下我的头,敷衍的回答我说,“小屁孩别问那么多,等你长大了自然就知道了!”</p>
我知道她每次敲头都是因为我问一些不该问的问题,但很多次到最后阿芳还是会被我闹的全都如实告诉我。</p>
果然,阿芳拗不过我,告诉我说李哑巴和小李哥在做生孩子的事。</p>
我又问阿芳,“那要怎么做呢?难不难呢?”</p>
这回还真难倒了阿芳,他说她自己也没做过,不知道难不难。</p>
我就说,“阿芳,要不咱也做一下,试试看难不难?”</p>
阿芳说我还小,这种事做不来,得等我长大一点。</p>
说到这里刚好走到家门口,看到爷爷严肃的表情坐在大厅等我们回去,我没再问下去,再加上明天还有张婷婷这一关,洗把脸就去睡了。</p>
第二天早早地来到教室,张婷婷比我还早,我二话不说上去求她,别把昨天的事告诉老师。</p>
张婷婷不理我,高傲地把头扭向一旁。</p>
我继续哀求她,把昨晚想到的各种苦衷,各种心酸统统说出来。</p>
不知道是张婷婷被我烦的不行,还是她被我的一片赤诚感动到,对我说道,“那行,这几天放学后留下来替我值日,我就不把昨天的事报告给老师。”</p>
说到值日,我得先说明一下,我们是乡下的学校,学校压根没钱请保洁阿姨,所以都是学生放学后轮流值日,一般都是扫一下教室,擦一下窗户,摆放好课桌椅就行了。</p>
那周正好轮到张婷婷那个小组。我说好啊,反正就扫一周的地,比起被爷爷一顿暴揍,我宁愿扫扫地。</p>
但张婷婷有一个请求,就是只要我一个人就好了,不需要叫小白和发海一起。</p>
我问她凭什么啊,昨天的事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干的。</p>
张婷婷却任性地说,她就想使唤我一个人,咋了?</p>
不咋地,现在她是老大,我不敢顶嘴,只能乖乖按她的意思看着办。</p>
当天放学我就被张婷婷强行留下来,本应该4个人值日的小组,莫名多了1个我。</p>
其他三个问我不回家留在教室干嘛呢?</p>
我说,我帮张婷婷值日。</p>
他们几个一开始还没说什么,各做各的事,直到看到我在擦着本该张婷婷负责的窗户。</p>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在擦窗户,她坐在一旁跟我说说笑笑,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p>
谈话的内容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在其他人看起来就有点暧昧不清。</p>
那个年纪可能不懂得男欢女爱,但一定有一颗叫作情窦初开的种子在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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