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购了三种药材,之后又扎进了实验室。
只是想法很简单,操作却来却并不容易,首先,她不知道贺南齐不举到什么程度,所以这个药的比例不好调配,多了的话怕引起反效果,少了的话又怕起不到作用。
看来只有了解清楚他的病情,才能对症下药。
顾槿妍决定先放一边,晚上给贺南齐上药或擦洗时,根据他的严重程度再来调配。
只是她压根没想到,贺南齐碰也不让她碰。
晚上的晚餐依旧是炖排骨,只是她没有告诉他,排骨里放了虎鞭草,而且还放的挺多的。
贺南齐在她的盛情关切下,喝了满满两大碗。
吃完晚饭,她搓搓手,故作很轻松的说:“我来替你上药吧?”
“不用了。”
她愣了一下,“那擦洗总要我来做吧?”
“也不用。”
顾槿妍彻底纳闷了,她没想到他敏感自卑到这种程度,一样也不需要她照料,既然如此,他还搬到她这里来住干什么?
没必要啊!
幸好他还喝了虎鞭草熬的汤,看看他晚上会不会有反应,如果没反应就是病的很严重,如果有一些反应,说明也不是不举的厉害。
揣着这样的心思,顾槿妍夜里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隔个十来分钟,便鬼鬼祟祟的来到隔壁房间,她之前特意留了门缝,从虚掩的房门里向里打探情况。
一开始他像个正常人一样靠坐在床头边,手里捧着一本书,安安静静的看着。
去了有七八趟后,顾槿妍有些放弃了,这都喝了二个多小时了,一点作用没有,看来不是这虎鞭草汤没效果,就是他已经病入膏肓。
就在她最后一趟准备看完他若还是气定神闲,自己就不来观察了,结果这一次她有了新发现。
她从细小的门缝里,看到贺南齐的床在轻微耸动,门稍微再开一些,便听到了他压抑的呻吟声。
顾槿妍大喜过望,想也没想就冲了进去。
“贺南齐,你怎么了?”
她特意观察他的脸色,红的像喝了春药似的,心里更是窃喜几分。
贺南齐对她贸然闯入有些猝不及防,眉头轻蹩了一下:“没事,有些不舒服。”
“我来看看,是不是伤口痛?”
她说着就要去拉他的被子,结果被他用力按住。
“不是痛!”
“不是痛?”她眨着清纯的大眼睛,随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很胀对不对?”
“胀你的头!”
“不胀?不胀也不痛?”
她迷茫了,看了眼他身子盖的被子:“那你在里面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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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说,谁来拯救一下老子,老了定以身相许。
作者大大说:贺总你莫急,让你生不如死的还在后头,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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