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的。”
她是故意嘲讽,但对于奇葩的粗人来说却听不出来,皮鲁德甚至还自豪的摆手:“那有啥难的?简直小意思,干的就是烧杀抢掠的行当,我就是想要那天上的星得,老子也能顺得来!”
“远道而来一次不容易,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有五六年了吧?这次说什么也要多呆两天。”
贺南齐岔过了话题。
“不行,最近好不容易掳来一名印度小美女,我这要不回去,她逃了怎么办?哈哈哈。”
皮鲁德笑完了之后指着门外说:“我去下洗手间,尿急。”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顾槿妍啧啧的望着贺南齐摇头。
“干嘛?”
“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难怪昨晚怎么也猜不到,如果土匪也叫朋友,那她当初在撒哈拉还认识了一位乞丐忘年交呢。
“皮鲁德快人快语,也仗义,哪里叫你不满意了?”
“我没有不满意,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只是下次别说是我的朋友来见我,我可没这么粗犷的朋友,还一定会高兴,呵呵呵,贺总,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你总有一天会为你今天的错误认知感到后悔,日久见人心,以后你会发现,皮鲁德是一位非常值得深交的朋友。”
“我可没有跟土匪交朋友的特殊癖好……”
“你……”
贺南齐刚想教育她,皮鲁德进来了。
“齐,什么时候开饭,老鲁我饿了,记得给我来最好的酒!”
“那还用说。”
贺南齐拍了拍手,不一会儿,各式精美菜肴端了上来,其中不乏天下美酒。
顾槿妍吃饭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主要她也插不上他们的话题,贺南齐也没怎么说话,几乎全都是皮鲁德在说,而说的最多的就是他跟那些掳来的美貌少妇们发生的强取豪夺、虐恋情深的故事。
皮鲁德的酒壶子一打开,那真是没完没了,顾槿妍听他叽里呱啦听的简直头疼,她借口出去上洗手间,从包厢里出来到外面透了会气。
想着回到包厢也是无趣至极,她便随便找了一间空置的包厢,想要小憩一会。
包厢的里面还有一间小包厢,小包厢有几面窗,窗外就是一片静谧的树林和一条小溪,她躺到了小包厢的沙发上,没有开灯,静静聆听着窗外溪水流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包厢的门被仓促的打开了,顾槿妍刚想问是谁,却先听到一阵喘息的声音。
她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种喘息是什么意思。
尴尬的又躺了回去,这个时候打扰别人的好事,不但自己难堪,也是叫别人难为情了。
她索性闭上眼,想着如果对方先发现了自己,就假装睡着了什么也没听见。
毕竟是吃饭的酒店,还能有什么疯狂的行为不成?顶多亲个一会就出去了。
但显然顾槿妍低估了欲望的力量,起初那一对男女进来时也只是反锁了房门,在黑暗中热列激吻,吻到天昏地暗时,两人双双倒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接着顾槿妍听到了撕扯衣服的声音,这个时候她已经快要尴尬的不能呼吸了。
怎么会这么倒霉,不过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休息一会罢了,居然都能遇上这种事。
想想这两人得发晴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吃饭时都想着开泡?
现在的年轻人……
造孽啊!
顾槿妍不是不能理解接吻这种事,毕竟她跟贺南齐也干过不止一回,可在包厢里就颠鸾倒凤,好像他们还从来没有过。
这样看来,他们算是有素质。
沉闷的包厢里渐渐传来男女不可描述的声音,借着微弱的光线,顾槿妍悄悄抬头一探,居然看到男人将女人抱在桌子上,两人起伏起来。
我滴个娘。
那可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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