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跟自己的儿子怄气,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对的起至今下落不明辛苦创业的公公吗?”
“那也是那个不孝子给逼的,是他没有把我这个老子放在眼里,他不仁我不义,我就是亲手毁了这基业我也不让他称心如意!”
“那可是你亲生儿子,你一定要做这么绝吗?”
“是我做的绝吗?现在要断绝关系的人是他,是他口口声声要跟我们划清界线!”
“那是他丢了孩子说的负气话,他现在在气头上,你何必要跟他斤斤计较,我相信我儿子,等孩子找到了,他一定会原谅我们!”
“妈,你别把事情想的太乐观了,那万一找不到呢?”
贺佳音不忍心提醒。
徐千娴一脸决绝:“最坏的结果,倘若孩子找不到,南齐真跟我们划清界线,他每年该给我们的分红也一分不会少给我们,我们现在的优越生活依然有保障,但股份撤出来就不一样了,大家只有坐吃山空,贺坤你这辈子是吃穿不愁了,但南佑呢?南佑的下一代呢?他们还年轻,靠什么生活?还有佳音你,你跟蒋白安那婚姻过的半死不活的,说不定哪天就离了,到时候娘家也没个保障,我看你又怎么活?再说利达,你周游世界不需要钱吗?你能安下心来从此哪里也不去吗?”
徐千娴将利害关系道明后,最后表态:“你们要冒这个险,你们冒,反正我的股份我是绝对不会退出来的。”
屋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贺南佑深深的睥睨母亲。
隔天上午,贺坤还是约了几位董事会成员出来,盛情招待他们,酒足饭饱后,他切入正题:“实不相瞒各位,今天约几位出来,是有事需要几位帮忙?”
“董事长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几人附和。
“是这样的,你们可能也听说了,最近我们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思来想去,想让我的二儿子暂时退位,由老大贺南佑继承总裁的位置,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几名董事会成员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包厢里的气氛赫然就变了。
刘道:“贺董,我们若早知这是一场鸿门宴,我们就不来赴约了。”
赵道:“对啊,董事长,你这不是给我们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嘛?”
贺坤有些着急,想说这怎么就这么难了。
被贾某打断:“让贺总退位,贺大公子继位,这真是我听过最滑稽的事,不是我们语言攻击,就贺大公子那出了名的饭桶名声,我们推举他上位,那不是自绝生路嘛。”
“对啊,董事长这件事请孰我们几个办不到,你还是找别人吧,看哪个脑子被门夹的人愿意,你让他推举去。”
不顾贺坤的挽留,几个人起身走了。
隔壁包厢里,贺南佑一个人静静的坐着,包厢是日式风格,中间的那扇墙实际上就是一道屏风,因此里面讲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目光颓废的扬起,他举起一杯酒,一口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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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又在发呆了。”
尔迪克拿着一杯饮料来到坐在一处石阶旁的顾槿妍身边。
一连三天了,孩子没有任何线索,她想过这样的结果,但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难过。
“我准备明天离开了。”
顾槿妍目光怅然的望向远方,也许她一开始就不应该来利比亚,利比亚是那个可疑人员最先到达的地方,贺南齐已经掘地三尺过,他都没有找到她又怎么可能找得到,那个人怕是早已打草惊蛇了。
“你准备下一站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
“这个给你。”
尔迪克将一张牛皮纸塞到她手里:“这是整个非洲一带的地图。”
“谢谢,这次多亏了你。”
“不客气,我也没帮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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