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得用看上去完好无损的身体继续为他卖命效劳。
“说,为什么不肯走了?”
银针一下一下的扎在她的身上,她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像被撕裂开一样,可她渐渐已不觉得疼痛,也许身体麻木了,心麻木了,也就不知痛为何滋味了。
“看来这是免疫了是吧?”
秦九茴身体上的绝望激起了巴萨的愤怒,他换了一根大头粗针,朝着她的手心用力扎下去。
啊——
针头从她的掌心刺穿到她的手背,秦九茴被刺骨的疼痛逼的惨叫了一声。
巴萨很满意。
“愿意说实话了吗?”
“我爱…巴萨先生…”
巴萨深黄的瞳孔骤然变色,他冷笑一声:“爱我?好,那我就用我特殊的方式来慢慢回应你的爱。”
一针又一针,无情的刺穿她,折磨她,让她在地狱里生不如死。
顾槿妍一直等到深夜,才等到秦九茴的归来。
秦九茴回来时,蜜莉莎也没睡,她迎上去:“安娜,你回来了,槿妍在楼上等你。”
她瞄了眼楼梯的方向,理了理杂乱如草的头发:“你口红呢,借我用一下。”
蜜莉莎看着她用她的口红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苍白无血色的嘴唇,撇过头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对于她们这些处在地狱里的女人来说,她再清楚不过安娜遭遇过什么凌虐。
涂完了口红,她又梳了一遍头发,确定看不出什么异样了,才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上到楼上。
顾槿妍就守在她房间的门口,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身体,头埋在膝盖里。
秦九茴走到她身边,她不知在沉思着什么还是睡着了,竟都没有听到动静。
她伸出手轻轻将她拉起来。
顾槿妍一见到她,两个眼圈就红了:“你怎么才回来?”
“先进来再说。”
九茴将她带进自已房间,顾槿妍哽咽:“九茴,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走,那个巴萨不是好人,你待在他身边明明不快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全世界都想知道她是怎么样的。
只有她自已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九茴温和的笑,这样的笑容让顾槿妍心慌和难过,她的九儿以前是多么没心没肺的一个人,如今却已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巴萨不是好人,但他对我还不错,我现在在这里过得也挺好,跟大家相处都愉快,我也舍不得走了。”
“你骗人!”
“真的,妍妍,你相信我。”
她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倒是你,别漫无目的的游荡了,跟贺南齐回去,好好生活吧,我这辈子已经这样了,我不希望你再过得不好。”
“我不走,我不会走的,你在这里,我的孩子也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顾槿妍伤心的哭泣。
看她这样子,秦九茴突然很想喝酒。
她拿来两瓶烈酒,抽噎着鼻子道:“咱们姐妹喝一杯,好久没一起喝了。”
顾槿妍伸手抢过来一瓶,直接对着瓶口就大口大口灌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的一个脖子都是。
秦九茴本想倒在杯里喝,索性也直接对嘴灌。
“妍妍,你听我一句,别再找孩子了,找孩子真的不是你一个姑娘踏遍万水千山就能解决的事情,贺南齐他完全有能力寻找,他也一直没有放弃,眼下放你四处流浪,不过是不想勉强你罢了。”
“就像这次的巴萨,如果不是贺南齐及时出现,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的客栈?再说说我自已,如果时光倒退回两年前,哪怕你恨我入骨,对我误解万千,我也不会冲动的离家出去了,外面的世界哪像我们想的这样简单,一旦踏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你现在这样盲目的寻找,只是心理上的一种安慰而已。”
尽管知道前路漫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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