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间里是救了她的命,不至于让外面那些会动的死尸将她分食,然后运气不好几个小时后可能还会成为它们中的一员。
但明白归明白,那男人先前给她的可怕印象已经在她的心底一瞬间扎了根,在被那男人死死扼住脖子的那一瞬间,她看到那人眼神里的冰冷,那一刻,死亡甚至距离她如此之近,甚至比身后仅仅十几米之外嘶吼着一路跟随而来的恐怖尸群们还要近。
她看着他,即使那男人现在看起来很是友善,但她依然不敢放松警惕,她太明白在这样的世道里人性是多么的不可捉摸,她清楚以她姣好的容貌一旦在这样没有法理道德约束的世道里落在一个心存恶念的男人手里会遭遇到怎样的凄惨。
曾经和平年代里她曾经引以为傲的漂亮资本在这里只会成为诱发出人性罪恶的最根本源泉,她不止一次的后悔过为何自己要生成这个模样,十几天的末世生涯,病毒爆发,丧尸围城,幸存者队伍里那些强壮男性眼神里流露出的贪婪,同为女性之间的排挤。
她抢在那些人撕下最后一层伪善的包装之前逃了,拼命的逃了。
她见到过那几个曾经因为忍受不了饥饿的煎熬对那些强壮男人们摇尾乞怜的可怜女孩们的惨状,只在暗地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最少在明面上大家还维持在“一团和气”的氛围中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摆脱了他们。
眼前这看起来对她还算友善的男人让她感到恐惧,她不确定这只是一种伪装还是真的对她并没有太大兴趣,可是先前这男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胸前遮掩不住的胸前风光的时候她就看得出来,这男人对她虽说有些性趣,但并不迫切,至少让她觉得有些安慰的是这男人很快转身去了厨房。
无论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总算是给了她一个人整理好全身外泄**的机会。
她很害怕,无助、彷徨,她不想刚出了狼窝就又入了虎口,那太可怕,即使这个男人刚刚才救了她,并且看起来至少不是那么讨厌,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背地里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腰上绑着一把匕首,就在屁股后头,用外套遮掩着,她自信那个男人还没有发觉,这是她在上一个幸存者队伍中就养成的习惯,如果这个男人一旦在撕下伪善的包装之后有什么异动
她低着头,坐在散发上,局促不安。
江陵走到门后面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他的门很结实,并且隔音效果看起来很不错,刚刚打开门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外面的尸群大概也就在十几只不到二十只的样子,门被死死关住,失去了目标的它们只会在门外徘徊,可能会呆上一两天的样子,但绝不会很久。
也许零零碎碎的附近会有几只丧尸被声音吸引过来,但没有新鲜人体持续不断的在这里进行吸引,我的意思是最少是活生生的人体出现在它们的眼前,“房间里有人”这个简单的记忆组模块很快就会从它们早已在丧尸病毒下烧坏的大脑里逐渐模糊并且消失。
只会服从于猎食本能的它们很快就会离开,然后遵循进食的本能前往其他地方寻找新的并且能够看得到的猎物,这是它们简单的智慧所限,在没有出现新的进化体之前,最少根据他记忆里最初的丧尸是这样的。
江陵又找了些饼干,丢在茶几上,他看了看那个坐在沙发上满脸局促不安盯着他的女人,那眼神中带着警惕,他看得出来,江陵将饼干丢到那个女人身前,示意她可以先吃点,然后脸上扯出一个笑容:
“我姓江,江陵!这是我家”江陵指着自己,“你不用这么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这里很安全,先吃点东西,我猜你一定也已经饿了很久”江陵努力让自己的笑容显得更加和善一点,天知道要保持这一点有多难。
突然从那场死亡一般的恐怖梦魇中苏醒,却发现一切回到了刚刚开始的时候,重生?穿越?平行世界观?还是他脑海里那曾经十年的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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