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琳达小姑凉的手,在小姑凉微微隆起但依旧能依稀看出有八块强壮腹肌的肚子上,小青年激动的声称自己感受到了生命的律动。
也许是孩纸唤醒了总是一副凶巴巴模样示人的原始人小姑凉琳达的母性,今天的课堂上,小姑凉满面娇羞的模样,因为怀孕而渐渐有些臃肿但依稀可以辨别出那一身较之魁小村目前公认的男性原始人中最最强壮的电的那一身肌肉亦只是稍稍逊色一丝的魁梧身材此刻正静静的依偎在小青年瘦弱的胸膛,羞涩的闭上了双眼。
只有小青年咧着嘴,一脸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的表情,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老婆,妮介个样纸俺真滴很不习惯的挖
“来,对!大家一起跟着我念:这是一个咕噜果,这又是一个咕噜果,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咕噜果等于两个咕噜果”
课堂上,江南继续着教学,简简单单的数学加法运算在融入了咕噜果运算之后,效果果然不同凡响,只见课堂上几乎绝大部分神游物外的原始人们一瞬间来了精神。
果然面对这么一票货色,还是对症下药最有效啊!
某穿越者大大作出了如是的感慨。
一加一等于二,简简单单的问题就不要再去搞得复杂化,而且真复杂起来原始人们也不一定懂,于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咕噜果,两个一个的咕噜果放在一起就是两个咕噜果,多简单?
这其实才是对原始人们最有效的教学方法。
不懂就要问,小青年是个好孩纸,他不懂了,于是他问了,小青年牢记课堂纪律,举手发问:
“那啥?江大大,俺知道你说‘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咕噜果等于两个咕噜果’,这个俺懂冽,可是如果换一蛤,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噜噜果那又等于多少个咕噜果?又或者多少个噜噜果捏?”
小青年说着从左边兜里掏出来一个咕噜果,又从右边兜里掏出来一个噜噜果,咕噜果和噜噜果都摆在台前,很疑惑的表达出了自己对这个问题的不解。
“这个么”
面对很会举一反三的小青年的发问,江南迟疑了,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咕噜果等于两个咕噜果,这是经得起真理去仿佛验证的,无需去怀疑,可是把情况换成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咕噜果,它究竟是等于多少咕噜果?又或者多少噜噜果捏?
这是一个很哲学化的问题,已经单纯的从数学意义上升到了哲学意义方面。
你问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噜噜果等于多少个咕噜果又或者多少个噜噜果,回答‘等于两个咕噜果’不用想肯定是不对的,因为它里面就目前来说只有一个咕噜果,而且另一个还是个噜噜果。
可同样的,同样的你要是回答‘等于两个噜噜果’,这也同样的是经不起推敲的,因为同样的它里面就目前来说同样只有一个噜噜果,而且另一个还是一个咕噜果。
那干脆回答“等于一个咕噜果加上一个噜噜果”?看似很简单的解决了问题,可是
‘一个咕噜果+一个噜噜果’=‘一个咕噜果+一个噜噜果’这他喵的跟没解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这样已经从单纯的数学意上上升到哲学意义上的哲学问题,说实话江南实在是很想扯着小青年的耳朵大吼:
小青年你他喵的有必要这么发散性思维吗!!!这他喵喵的哥上的是数学课啊魂淡!!!!不是他擦擦的哲学课啊啊啊啊啊啊!!!!!!你他擦擦的魂淡你到底懂不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终于不再满身抓虱子的电难得动了回脑筋,默默思考了零点三秒之后终于很兴奋的举手发言,很兴奋的表示自己对这个单纯的已经从数学意义上上升到了哲学意义的高难度哲学问题已经有了解决方案。
电满脸兴奋的举手,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俺知道,俺知道,江老师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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