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太急迫了,虽然眼睁睁的看着薛飞和其他兄弟在我身边死去,但是我还是保留着清醒。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虎哥现在也不能耽搁。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我和虎哥都要在这交代。
我瞄准时机,趁着刀疤在那里得意大笑的时候,我在突然扑了过去。然后用枪顶着他脑袋,这家伙还想反抗。我直接用枪柄在他后脑勺上砸了一下。怒道;“不想死的就别动。”
我们俩个的处境就在刚才的几秒钟换了个大反转,不可否认。刚才我的动作风险确实极大。
可当务之急,必须把虎哥安全送出医治,他中的毒拖得越久恶化得越快。无论如何。必须把虎哥的毒先解,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林岩,你!”刀疤满怀火气地怒视着手中拿着枪口对准他太阳穴的林岩。
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怨恨与不甘。仿佛想要用阴毒眼神将狡猾的林岩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怎么?刚才的气势呢?”我嘲讽道。可也不忘自身本意。
“你给老子放开!你信不信我让我的手下们用枪打得让你们像个千疮百孔的肉饼让你爹都认不出!”刀疤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咬牙切齿地斜视着我。仿佛在不甘着,不甘心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落到了我的手中。
“是吗?我不介意你和我们一起。”我挑了挑眉。悠闲地,不慌不慢地说着。
“行。你够狠。呵呵,不就是想挟持我逼我放你们走吗?告诉你。我刀疤在这道上混的不是一年两年了,你真以为我会怕你一个瞬间冒出来的毛头小子?别想了,不可能的。”刀疤故作淡定地说,然后对手下用眼神交流示意。
我的面前立即被一排刀疤的手下挡住了,形成两对立的局面。因为刀疤认为,我不敢动他。
“嗯,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下地狱吧,还能做个伴,虎哥你说对吧?”我一字一句地吐露出每一个危险的字眼,让所有人都毛骨悚然,我确实没有想到会得到刀疤的否定与固执。
于是微微偏过头对正瘫趴在冰冷地板上的虎哥,目光中透露出关切的情感。我在问,还能坚持得住吗?
虎哥颤颤地点了点头。突然间我好想得到了肯定,不再看虎哥脸色行事,我得让刀疤知道,我会不择手段地强行离开。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空气中有股怪异的气氛。阴险,狡诈,虚伪,不满,仇视还参杂着一丝讥笑。
气氛变得特别僵硬,任然僵持不下的两对头不动声色,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呼吸声,这会影响我们之间的谈判利益。
我瞬间警觉,刀疤身上还潜藏着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刀,显然,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护身用的刀具。
可当我正想他腰上摸索着,准备将刀疤身上潜藏着的危险强夺过来时,他却手肘一弓,用力撞击我的腹部,但我并没有放松警惕。
于是便掩耳不及迅雷地将刀疤腰间的防身刀具抽了出来,忍着肩膀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向正欲仓皇逃走的刀疤大步奔去,见快追上时,将手中的手上了膛,尽力的朝高空打去。
一声巨响划过天际,刀疤微愣了一会儿,我迅速靠近,用手中的刺刀慢慢对准他的脖颈,他感觉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瞬间放弃了所有的拒绝与不甘,怯怯地说道。
“林岩,你若再敢动我就让你永远也走不出我的地盘!”见我手中的刀尖正贴近他的脖子,生怕我的一个不小心就给被刺杀了。
不过,我哪会有那么不小心就扼杀了唯一一个能够让我与虎哥死里逃生的机会?所以,说不胆怯是假的,毕竟也会畏怕,可事已至此,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
“不是很想跑吗?你跑吧,我不动,相信你会死得更快。”我把刀剑触上他的脖子,不屑地说。但我意识到虎哥已中毒至深,不可再拖延下去,便继续说道。
“刀疤,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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