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北方,天黑的比较早了,司徒到达古玩城的时候,才刚刚五点半,却已经是日薄西山,天马上就黑下来了。
古玩城内则是灯火通明,虽然没有什么顾客了,一些店铺也已经早早的关门歇业了,但是还是有几家老店还坚持等到规定的时间在下班。
张天河的店就是如此,店内的灯光很明亮,小南正和两个伙计做着盘点,见司徒进来就打了声招呼。
司徒便去后面的小隔间隔出来的临时办公室找张天河。
进门的时候,司徒看到张天河正愁眉不展的吞云吐雾,桌上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根烟蒂。
司徒喊道:“张伯。”
气愤凝重,司徒也就没有再说别的话。张天河点了点头示意司徒坐下。
“东西带来了吗?”张天河问道。
“带来了。”司徒说这话,就将那根发簪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滴到了张天河面前。
张天河将手中的半截烟在烟灰缸里摁灭了。双手接过发簪仔细的看了起来。
自打一进门,这气愤就显得有些沉闷,张天河是个十分好爽的性格,说话很大声,但是今天也反常的如此沉稳。司徒觉得要不是张天河有什么心事的话,那么很大的可能就是跟这发簪有关系了。
这东西什么来头司徒搞不明白,不过除了是个珐琅彩外加两颗雕刻难度比较高的金属球之外,没什么特别的啊,不至于搞得如此紧张吧。
司徒问道:“张伯,这发簪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又过了半晌,张天河才缓缓的开口道:“这个东西很像我之前见过的一件法器!”
“法器?”司徒知道张天河口中的法器,可不是仙侠里面写的那些富有神通的武器,而是古代人祭祀的时候用的东西。
张天河说道:“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我只是在云南的时候见过一件差不多的。是在一个朋友家里,他说这东西是从南洋的一些国家流传过来的。”
司徒说道:“还是个进口产品啊。这东西有啥作用啊?”
张天河说道:“你知道苗族的蛊术不?使用毒虫给人降蛊,有的据说还能控制人的心智。我那个朋友说,这个东西也有控制人心智的作用。你看这两个小球了没有,虽然不大,但是用放大镜可以看出,这白色的珐琅彩上面书写着很多咒语,这两个小球响起来的话,发出的声音就是控制人心智的源头。”
张天河说到这司徒突然想到了以前看过的周星驰的武状元苏乞儿里面的一个片段,女主角就是被人带上了这种发簪,然后被控制了心智。原来这电影还是来源于生活啊。虽然张天河讲的事情感觉有点蛋疼,但是古代那个科学文明不太发达的年代,什么事情不能发生呢?
司徒说道:“那这个东西是什么年代的啊?算不算捡漏了啊?”
值不值钱,才是司徒最关心的问题。
张天河说道:“有没有价值,那得看人们的追捧程度,这东西按做工来说一般,年代肯定是康熙帝以后,中国的珐琅彩传到了南洋,那边才有了这种做工。对于咱们来说值不了什么钱。但是,我听说使用这种法器的部落源自于新加坡的种族,神秘程度不亚于苗族的蛊术。这东西要是放到新加坡没准能值不少钱。”
司徒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道:“这个也没什么稀奇的啊,看你这么愁眉不展的样子,我还以为捡到宝了呢。”
张天河又点了一支烟说道:“我听我那个朋友曾经说过,拥有了这个东西人,必定会在生死边缘走一遭,有的人没有挺住就死了,有的挺过来,便能大富大贵。我那朋友就是,一开始不知道这发簪的秘密,别人送了一根,他就收着了,后来从新加坡回国的时候,飞机出现了故障,差点没发生空难,人没死,回来之后做生意是顺风顺水,赌石是十毒九赢。后来他才知道这发簪的秘密。细细的一想,还真是在新加坡的罪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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