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小白忽然醒來,屋里静得都能听到空气的对流声,小白的心却乱的像开了锅的水不停地在沸腾,
他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被伤透了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作为一个副总裁头衔,既不好意思把自己内心去跟众人讲,又不想让自己窝着一肚子火窝着,这种相互矛盾的心里让他更加的难受,甚至比难产手术都难,
他的自尊心被伤害,而且还被伤害了比自尊心更高的东西,真是满肚子悲愤的遥远,
本想把和自己睡过多年的老婆痛打一顿,消消心中之火,可是对方比他还强硬,不仅让他沒有能力搬倒他,反而让他更加的窝火,还受到了对方的侮辱,
此时,人性的肮脏**的映在小白的脑海里,像变戏法一样,从有到无,从不可能到可能,
让他永远不想知道其中的细节,即使知道了也沒意思,或许更难受,
这一晚上,前半夜是大脑被痛苦僵化后产生的矛盾机械式的思考,后半夜却沉浸在对紫香肉体上的狂想,
像电影幻灯一样,于是在他的眼前瞬间出现了紫香迷人的身影,出现那天俩人第一次肉体接触时的醉倒感,
顿时他的身体血脉兴奋的像被施了化肥的嫩芽菜,一小时就能冒出惊人的高度在膨胀,最后这种膨胀yuwang被睡眠神经强压了下去,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一觉醒來,天已经大亮,
感觉牙帮子强劲的疼痛,喝了几粒止痛片,才开始洗脸漱口,
现在公司的日子不好过,马上就要倒闭,在命运抉择前,员工们整天人心惶惶,哀叹声到处可见,小白驾着车,心情说不上为什么不爽,
应该跟公司的前景有很大的关系,像他这样的人本來就是和公司共命运,公司好他好,公司倒他也不会有好事,
在祥峰集团干了好多年付出了很多,如果从这里倒下再重新起來,那就太难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地从他的眼前闪过一辆电动车,他飞快來了个急刹车,哐当的一声将电动车撞倒在地,
“妈呀,我惹火了,”小白当时惊得目瞪口呆,快速下车,上前一看还是位女同志,她倒在地上疼痛的样子,
小白赶忙将其扶起,问妹子你沒事吧,告诉我哪里疼,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姑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说腰部受伤,已经不能弯腰,一动就疼,
小白啧啧嘴,“那怎么办,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姑娘点了点头,又坐着车跟着小白去了医院,彩超、ct都做了,也沒有发现伤到骨头,只是皮肉伤,沒有什么大事,
小白的心总算踏实下來,然后又给了姑娘五百元钱结了此事,
本來小白的心情就不好,大早上的又出了一起这样的事,让他心烦意乱,心想最近我究竟怎么啦,为何这样倒霉,
看了小腕表,已经上午11点多,这个点去不去公司也沒有多大意思,干脆下午再说吧,他嘟囔了一句,便驾车回家了,
进了家,水仙还沒有去上班,而是在整理衣物,地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皮箱,里面装满了她要穿得衣服,
这是干什么,小白奇怪的看着她,她也不吭声,依旧收拾皮箱,小白忍不住一问才知道,原來水仙收拾皮箱是要准备回娘家,嫌弃昨天回來晚了,小白对她无理,
小白上去相劝,结果被她一把推倒,小白绝对不能让她回娘家,到时候娘家人问起闹气原因,他们肯定又要挑拨离间,
因为以前那起桃色风波就让她父母差点搞炸了,离了婚,想到这里,小白又一次上去夺她的皮箱,
俩人争执中,小白用力过猛,不小心把水仙带倒,正好磕在墙上,顿时鲜血汩汩而流,
小白慌作一团,说我不是故意,我该死,赶快去医院包扎伤口,
水仙气的直淌眼泪,起身就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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