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树和新茶树之分,老茶树一般指的是三十年树龄的茶树。新茶树味道清新醇美,老茶树则适合回甘。江远山昨天在家琢磨了一下,结合了一下自己多年来和大碗茶的丰富经验,最后还是选择了老茶树。
一方面,这大碗茶的特性就是其微微的苦涩在舌尖上打绕,但越是喝越是能品尝出来里面的那一抹甘甜,老茶树更加适合。而另一方面,则是江岳告诉他的了。
大碗茶的普及,肯定不会是在北郡县的这一亩三分地,最后肯定是要走出南陵市的。
那么,就一定需要一个品牌效应了,大碗茶,一听就很有怀旧感的感觉,搭配苍劲的老茶树,更加有味道。
江远山去得早,在山里面转悠了一天,才选出了这几株老茶树。株株苍翠青绿,虽说都上了年龄,但丝毫没有那种颓废的感觉。枝叶上也发着碧绿的茶叶,绝对是茶树之中的极品。
正在江远山忙忙活活得把这老茶树给种植在地里,又踩了两脚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轻松的脚步声。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埋怨。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些事儿我自己能忙活的过来。”
江远山严肃的挥了挥手,很是有气势。
“嗯,我知道爸。”
声音有些发抖,跟一张吸满了水的海绵一般,里面浸满了剧烈的情绪。
望着自己儿子的模样,江远山有些发楞了。江岳的声音很是轻柔,眼睛通红,清秀的眉目下垂着,肌肉抖动,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一般。
“儿子,你……怎么了。”
江远山有些不知所措了。江岳在家中一直都是那种淡定自若地模样,即使藏了什么心事儿,也只会自己往肚子里咽,很少让父母操心。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看着父亲鬓角的一丝雪白,略带苍老的面容,望着自己浓浓的担忧,江岳轻轻地笑了,晶莹的泪水也流了出来。
“爸,我来治你的腿了。”
他站在父亲面前,悄悄开口。
呆愣,如遭雷击。
一瞬间,江远山那略显苍老的脸上流下了两股泪水。江岳山今年其实也就四十五六岁,顶多算的上中年,还是一个男人最为意气风发的年龄。
但是正在这个年龄,却忽然遭遇不测,这巨大的家庭变故让他一瞬间苍老了不少。前天,江岳给他说他腿有救的时候,江远山呆愣了一夜,坐在院子中这一个铁打的汉子忽然得情绪崩溃了。
自家的儿子自家知道,江岳一直都是那种很稳重的品行,没有把握从来就不会承诺别人。更何况,自己这件事儿这么严肃,自己的儿子更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自己的腿有救了。
江远山昨天一天的心情都极为的兴奋,连带着走起路来也有劲儿了许多。他以为自己的腿即使有救大概也得需要一段儿时间的回复,可是没想到竟然只不过是一天的功夫,自己儿子竟然说马上就可以治了。
这让他刹那间就呆愣了下来。
“你说,你自己要跟你爸治腿?”
江岳家还是那种北方特有的房子,带着大院儿,起了两层,屋子里有通间,两间小卧室,还有一个客厅。
此刻在客厅之中,江岳的一家人都严肃地坐在板凳上,刘兰花忐忑地向坐在对面的江岳询问。
没错,江岳告诉江远山要治疗他的腿之后,江远山便告诉了正在家中忙活的刘兰花。自然而然地,刘兰花也愣了下来。知道江远山最为清楚的自然就是刘兰花这一个枕边人。
她清楚地知道江远山有时候夜晚会怅然若失地坐起来吸一支烟,落寞地叹一口气。每一次,江远山心中悲怆,刘兰花心中也如同刀割了一般的疼痛。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显露出来,不然的话,自家男人会更加的愧疚,自责。
因此,乍一听江远山的腿能够治疗了,她可是比谁都要开心。
江家这么重要的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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