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气愤不已的书香一听到说是要送官,顿时乐了。这还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啊 , 挺好 , 正好方便她给一锅端了。如果让他们这群欺软怕硬的人知道 , 就连县太爷都是向着她的,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找麻烦!
瞅了眼身边气得青筋暴起的龙其 , 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呵呵,要是县太爷看到他被人当“奸夫”抓了会是什么反应?
书香光是想想就觉得甚是有趣,全身的戒备也松了下来。在大腿上一掐,心里“嘶”了一声 , 眼泪就夺眶而出:“我没有杀人,呜呜呜 , 我们孤儿寡母的带着娃生活不容易,我也是,也是没有办法……呜呜呜呜……求求你们了 , 就饶了我吧,我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
龙其眉头一皱 , 心下一咯噔。搞不懂这女人不是很精明吗 , 连他家主子都敢光明正大的算计,这会儿咋就软了呢?不应该啊!
在院子里看俩小孩玩泥巴 , 正待得无聊的赵笙看见许多的村民往后山而去,一个个又是锄头又是镰刀虎视汹汹的样子,周身不经意的又冒出来一股子冷气。用脚趾头猜都知道肯定和那无耻的女人有关!
撇了撇嘴 , 那样的女人被人收拾一下也好,何况还有龙其在也出不了什么事,可那心里吧 , 就跟猫爪子挠似得。最后还是脸一冷 , 站起来顺脚踢翻了刚才放脚的小凳子。
“哐当!”一声 , 可怜的小凳子就四分五裂了。
俩个玩儿泥巴正欢的小娃手中的动作愣住,呆呆的看着那散发着浓重冷气的男人背影。
“哥哥,爹爹他是咋的了?”小铃铛满是泥巴的手指着已经空旷的大门口,不解的问道。
小包子刚才错愕了一下,这会儿也淡定下来了 , 继续玩着手中的泥巴道:“没事儿,娘亲说过,爹爹脑子不好使 , 常犯毛病,我们不理他就是。”
“嗯嗯。”
在转角处的赵笙听到这一句,脚下一踉跄 , 险些没一口老血给喷出来,脸更黑 , 气息更冷了。俩个小娃完全不知,又继续愉快的玩儿起了泥巴,嘻嘻闹闹的可高兴了。
“无耻的女人 , 没良心的小鬼头!”怒气在心中氤氲,可就是发布出来,赵笙的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远远的就看见山脚下围着许多的村民,吵吵嚷嚷的,说什么奸夫淫妇,还有那无耻的女人,别看她泪眼蒙蒙的求饶,但眼睛的邪恶光彩瞒得过这群无知村民,还能瞒得过他?!
“果然是个无耻的女人!”赵笙鄙夷的轻哼一声,可眼睛就是舍不得离开那狡黠灵气的小脸。
这边的书香还在呜呜呜的哭诉着:“呜呜呜 , 小妇人我爹不疼娘不爱的,从小被当牛马使唤 , 后来又被继妹陷害失去了清白 , 呜呜呜……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落个脚还要被大家嫌弃 , 呜呜呜……老天爷啊,叫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活啊……”
“你们说我不守妇道 , 我一寡妇要不是,要不是……我咋养活得起娃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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