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从小就被家里的老头带着出去谈合同聊生意的,她也算过的自由自在。
所以安栩小时候总说,感觉自己是垃圾桶里面翻出来的。
别人家重男轻女,自己家……
把女儿当祖宗一样供着。
所以自家的小祖宗被别的男人如此伤害践踏,他又怎么能坐视不管?
“就这样?”言肆看了她许久,才缓缓的吐出三个字,灼灼的目光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却又什么也没看出来。
安诺笑的温柔,语气淡然却又诚挚,“当然。”
不然还要回来破镜重圆吗?还是死灰复燃?
可是他俩根本就没有圆过呀,一直以来心如死灰的也就只有她。
“安诺。”言肆冷言叫着她的名字,俯身靠近了她,目光冷冽而危险。
“说句真话对你来说,那么难?”
他不信安诺回来是因为这个,即使是他并不能从安诺的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可是就是如此坚定的认为着。
言肆总是很敏感,对于身边的人总是充满着防备和质疑,所以身边的人才会少之又少。
所以,他才会总是觉得安诺在说谎。
她用夏久安的名字在他身边,口口声声的说爱他想陪着他,却又从来都没有告诉他,身边的朋友到底是如何接触认识的,一到他问起,她总是会转移话题,或者是敷衍了事。
那他要怎么信?
就连身世背景都做的那么真,就连他去查了之后,都是真真切切的有着那些人和事,可是她的交际圈又让人匪夷所思。
在她以安诺这个身份出现的时候,好像一切都让人恍然大悟了,却又在同一时间,显得更加的迷离。
她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他。
应该说,她从来都没有真的跟他说过实话。
安诺听了他的话,眉头皱了皱眉,随之笑了开来,“真话?”
所以在言肆的眼里,她其实从来都没有说过真话。
自己的身份背景是假,朋友交际是假,爱情关怀是假,那他现在又来问这些干什么?贱的?
“我说的是真话啊。”安诺无辜的耸了耸肩,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去系安全带。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目光有些暗淡。
回过头来的时候,言肆的目光越发的冷冽危险,像是要吃人一样。
他现在确实是恨不得把她掐死在这里,与其看到这个皮笑肉不笑,戴着面具的安诺,他更愿意看到的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小骗子。
就算那些对他的感情都是假的,也无所谓。
“姐!”
一个爽朗的男声打破了沉寂的气氛,顿了两秒又叫了一声,“安诺!”
安诺坐在车里对上言肆的目光的时候,心里还是惊了一下。
言肆那种眼神,真的很具有威慑力,但是她又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毫不畏惧的看着他。
有句话叫爱之深恨之切,她对言肆是如此,而如今言肆会有这样的眼神,分明也是动了心。
真的是难得了,他竟然会动心。
安栩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皱着眉头往外看了一眼,伸手解开了安全带。
他不是回去睡觉倒时差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安栩打着哈欠出来的时候,看着四下的保镖都在,给安诺打电话又没人接,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走了出来,没想到她还真的没走远,车子都还停在大门口。
只是驾驶座的车门没有关上,自己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正俯身看着驾驶座的位置。
安栩眯了眯眼,大步走了过去,瞥了一眼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强势的气场不容忽视,却又真的被他忽略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安栩也不怕,毕竟是在自己家门口,还能出点儿什么事不成?
“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安栩只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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