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着一只炮队镜嗑瓜子的中尉同志,收回发麻的双眼,坐回为他准备的折叠靠椅上,接过递来的骆驼,深吸上一口,再而举起非专供的洋酒吹一口,缓缓说道:
“我说小武子,何必再束手束脚,灭了便灭了,鹅鬼子既然这么不经打,遂范不着多留手。小鬼子狗仗人势,得到喘息机会,必然出大力气,鹅鬼子便是个后勤都难跟上,鬼打鬼管他死活!还是灭了吧,这个小小的建议可要得。”
辛武一听,那是喜上眉梢,这便是辛报国军团长给予的掣肘,说是不能打得太狠了,担心鹅军更大规模的报复,小鬼子怕是顶不住,最后还得特别军团抗木头。可听这位主的意思,就嫌打不大似的。
今天一个师能打他20万人,他日四个师就能打他100万人,鹅鬼子能往远东派来多少个百万人马?恐怕到时先垮的便是远东铁路。好,有这位主在场,他辛武还就敢‘违抗军令了’!
“参谋长,立即协调猛禽支队,给我把尾巴兜住、口子给扎紧了,扫他东龟的,今天可得过足瘾。炮团和各营的107火箭炮开道,装甲部队碾压,机械化团和步兵跟上,我们一起上,干他丫的。”
辛武终于郁气吐尽,军人当血染沙场,多年来的畏手畏脚,今日方得大显身手,好个痛快。
他立即让参谋长草拟调整的作战计划上报军团,括号注明来自于‘小中尉’的战场现场建议,当即将军力布置一番,急急忙忙上车就要走,深怕畅鹏反悔。
畅鹏自在一旁吹着洋酒、磕着瓜子,不时将挤在炮队镜下观看的武有贵、廖通明推开,看看战场新状况。反正话扔在那,辛武去哪咱去哪,你辛武如不动大不了咱陪着,总之辙由你去想,咱就不信堂堂一个中将师长总指挥能被你们这些个保姆给控得住。
眼见辛武上车,畅鹏一个飞哨,阿木启动牧马人便来到跟前,本欲等车,一时想着什么便对辛武说道:
“辛大师长等等,那个劳莫子20毫米机关炮,你让人给我弄一把来,我车上的通用基座应该能装上,不行就给我弄一架有那玩意的野兔来。不然的话,我也不去凑热闹了,得想想怎么多给军区出出主意,你看可好。”
辛武一听,这还了得!不如了这位主的意,一个停止进攻的命令保准下来。赶忙对师部直属警卫营长交代到:“赶快去将刚列装配发的20毫米mg213c单管机关炮给弄两门来,你营部不也有几台配装新式机关炮的野兔车吗,带足弹药,给我跟上。”
交代完,那满脸笑容对着畅鹏说道:“老板,您看还有啥子要准备的,我都一齐给张罗了。如没啦,您看是否出发。”
畅鹏对他眨眨眼,示意身边的两座大山,辛武一个意会的眼神,急忙对副官说道:“你带两个好手坐上这、这位战事监督的车,出了问题拿你试问。”
其说完一个得意的眼神瞟来,意思是‘您瞧着’,遂蹬车急忙而去。
师长命令一出、谁敢违背,武有贵和廖通明两位大神那是被连恭带敬地请下了牧马人的后座,畅鹏可不管两人吹胡子瞪眼,站在副驾上拍拍阿木脑袋,牧马人便一个推背、急驶而去。
“咱们俩讨人嫌啰!”武有贵不但没跟上,反而坐下对老伙计廖通明说到。
“这趟不是人干的活路结束,我怎么地都打报告要求掉到下面部队去,当个副团长都比这两头受气强。”廖通明气鼓鼓地坐下说到。
“伙计,我们俩的军职想要变动,下面部队谁敢接收,那就更得罪不得这位‘老子’了。我看,他比我老子还老子,他就是我老子,丫丫个龟的。”武有贵无奈地说着。
三公里外的战场一片狼藉,鹅军坦克残骸和趴窝的坦克哪哪都是,不时也一辆、数辆海湾军的战车趴窝。部队已经压上去,现场最为忙碌的便是医护兵和后勤部队组成的一个个灭火队。
一辆辆画着红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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