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虔瓘愣了一愣,他没搞明白卢小闲这是要做什么。
卢小闲见郭虔瓘有些犹豫,故意激将道:“我只是孤身一人,郭副都护大可放心!”
听卢小闲如此一说,郭虔瓘脸上挂不住了,他向卢小闲一伸手道:“我自然是放心,定国公,这边请。”
郭虔瓘将卢小闲带到城楼内军官值班的偏房。
“现在没有人在了,定国公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卢小闲笑道:“我没有什么话说,只是想请郭副都护看一样东西!”
说罢,卢小闲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郭虔瓘。
郭虔瓘接过,看罢神色凝重,对卢小闲施礼道:“北庭大都护府副都护郭虔瓘参见钦差大人!”
卢小闲摆手道:“郭副都护,我这钦差在北庭只有你一人知道便可,对外我只是岑氏商号的东家,我来北庭是为做生意而来的!你可明白?”
郭虔瓘点头道:“定国公尽请放心,虔瓘知道轻重!”
“好了,将我的人放进来,我们到了都护府再慢慢聊吧!”
……
郭虔瓘引着卢小闲进入庭州城,一边走一边介绍道:“定国公,北庭城南北长三里,东西宽约二里,分内外三重。外城城墙宽约三丈,版筑土夯成。内城墙厚一丈不等,高约两丈。内外城分设南、北、西三,门,相互贯通,北门为正门。内城设都护府衙署,第二重为市街,外城驻瀚海军及部分居民,城东西两侧各有天然河道。”
卢小闲点点头,突然问道:“郭副都护,城中的粮秣与兵器可充足?”
兵力不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若粮秣与兵器也不够用,那可就让人很头疼了,故而卢小闲对此很关心。
郭虔瓘自豪道:“北庭自建城以来,便注重囤积粮秣,这城中的不要外来接济,粮食足够城中军民一年食用了。兵器也是相当的充足!”
“这我就放心了!”卢小闲松了一口气。
郭虔瓘指着前面一排雄伟的建筑道:“定国公,前面便是都护府了!”
说罢,郭虔瓘下了马,卢小闲也随之下马。
“定国公,请!”
“郭副都护,请!”
二人并肩进府。
这些日子,卢小闲一路奔波,风餐露宿,没吃了过几顿热乎饭。尽管郭虔瓘准备的早饭很是简单,可卢小闲却吃的很香。
郭虔瓘见卢小闲这种作派,不由暗自点头。
吃过早饭,卢小闲便与郭虔瓘进了都护府后宅。
二人坐定,卢小闲便直接问道:“突厥人现在是什么情形?”
郭虔瓘叹了口气道:“突厥十万大军现在简直犹如无人之地,在西域大肆劫掠,突厥十姓大部份已向其臣服了。”
卢小闲又问道:“郭副都护,你与我说实话,当初突厥人进攻突骑施,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怎会不知道?他们偷袭的前一天,我方派出的斥候便已侦知了!”
“你之所以没有出兵,是不是朝廷的意思?”
郭虔瓘不语,良久才道:“我所能做的,便是派人将突厥人的意图告知娑葛可汗,可他却没当回事,结果……”
卢小闲见状不由摇头道:“这是最大的败招呀,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悔也没用,卢小闲还得正视现实,他又问道:“突厥大军现在在何处?”
“十天前,突厥人还在弓月城一带,现在却向碎叶方向进发了!”
“碎叶?”卢小闲一头雾水,“突厥人到碎叶去干嘛?那可有上千里路呢!”
“若我没估计错,与大食人有关!”郭虔瓘一脸沉重道。
“大食人?”卢小闲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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