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吗?”
“哦,我是请问你是谁?”
“我是圣安福利院的领事。你知道我们圣安福利院吗?”
“哦,记得的。”我怎么会忘记圣安福利院?从我有记忆以来,那就是我成长的第一个地方,直到十岁之后,才被曾家领了回去。那个地方,我每一年都会回去一次的,这一年,我怀孕了c生孩子了,所以就一直都没有回去,不过在特定的日子里,仍然是寄了不少东西回去捐助那里面的孩子的。
圣安福利院,就是我的第一个家。
也是,我的根。
电话那头仍然在问:“那你还记得刘婧刘院长吗?”贞系匠划。
“老院长怎么了?”我当然记得,如果我没有被曾家领走,那我就一直都住在福利院里面。在那福利院里,只有老院长对我最好了,那时候,我还叫她“妈妈”呢!那一声“妈妈”也不是白叫的,这么多年以来,我也都一直都把她当作是再生妈妈。
电话那头说:“老院长前段时间生病了,已经查出来,是肝癌晚期。医生说她所剩的日子不多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在住院,也一直都在昏迷着,醒过来的时候,说想要见你一面。”
我听完后,整个人的心都揪起来了,抓着手机问:“老院长怎么会生这种病呢?她身体一向都很好的啊!”
电话那头说:“老院长已经八十一岁啦!”
“”说得好有道理,我经无力反驳!
这个时候,我心里面有许许多多的话去问打电话过来通知我的人,可是,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许久,我才哑着声音问:“老院长现在状况怎么样?病情还稳定吗?”
看,这就是和沈方住久了的一个好处,别人在这个时候都发疯了,只有我会脱口而出问“病情稳定否”这样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人说:“还好,暂时还很稳定。只是现在每天都在昏睡,醒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就怕会在睡觉中就过世了。”
我:“”
又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的人听不到我的声音,就问:“曾小姐,你还在吗?”
我艰难地开口:“我在”
“曾小姐,你要不要回来看看老院长?她的时间可能不多了,你要不要回来见她一面?”
“要一定要的”
“你看你什么时候方便呢?”
“什么时候都方便”
“那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晚上,我一定到。”挂了电话之后,我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全身失了力气一样,蜷成一团,心里特别的痛,可是我还是没有哭虎声音来。
生老病死,谁都逃不掉。
可就算知道这个道理,当得知身边最敬爱的长辈将要过世的消息之后,我心痛得仿佛连呼吸到肺部里面的空气都像一把刀子一样割着我的五脏六腑,蹲下来,张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却又好像,一口气都没有吸进来一样。
沈方回来看见我哭得那么惨,吓得整个人都慌了。我看见他,就立即抱住他,哭了好久,直到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这份伤痛之后,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把电话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我跟他说:“我现在就想回去看看,马上就回去。”
沈方说:“不急不急,你先告诉我圣安福利院的地点在哪儿?离这里远不远?这次你回去,打算在那边住多久?”
“挺远的,以前从这里搭车回去,还要转车,差不多要一天的时间。我回去”我想到老院长的身体,就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说:“可能可能要待到老院长过最后一刻。”
“那安安怎么办?”
“我想把安安也带回去。”我心情非常的复杂,孩子还那么小,跟我走这么远的路,怕她会不适应,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把她带过去:“我想把安安带回去,给老院长看看,这就是我生的女儿。她那么喜欢孩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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