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云砚,纵是从头至尾都表现的无比强悍,视死如归的柏安欣,此刻也被他骇的惊然失色,瑟瑟颤抖了起来:“殿,殿下----”
“告诉我!现在的你,做出这等叛逆之事尚言不愧,是否还想叫我谢你?说罢,你想要个什么样的死法?太简单的,死的太快的,你就别想了,我不会留给你!”
“”
“啊!对了,你是勇者,想要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不是?呵----”云砚突然鬼魅的笑了,继续道,“那还真是你想多了!如果我的阿阮真的已经不在人世,今天无论是谁,只要是替你行过方便之门的,又或者只是碰到过她一个指头的。我不管他是不是知情,被人利用与否,我都要他们给她,陪葬!”
空气在那一瞬间,都像是凝固一般。
“”
“把人给我原原本本、毫发无伤的带回来!听懂了没有?”他问。
柏安欣竟然下意识的点了头。
看见她点头,云砚的手不自主也跟着颤了颤。
她果然还活着。
然而他没有高兴起来,神情却愈发的凝重了起来。整顿他的身侧已经刻不容缓。他很快就明白了,董思阮今日的遇险并不单单是姬云汐跟柏安欣的策划,就柏安欣行动的背后也不可能是个人,而可能是一个团体势力。一个已经逐渐形成,并大有成事之意的势力,以反对董思阮嫁他为妻为前提跟基本,以将她从自己身边拔出为目标,一旦得逞,他们将进一步干涉他的私人领域。
这些人,他不用想都知道他们会拿什么嘴脸,在自己面前哭喊所谓的“大义”、“大局”。
看来他是对这些人着实太好了点,好到都叫他们忘了究竟谁才是主子这件事了。
阿阮,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能找你回来。
然而,事情依旧发生了不可预计的变故,柏安欣在说完董思阮的去向之后,吐了一口血,就死在了月挽脚下。
急匆匆赶来的汪沛鉴定她的死亡原因是中毒。而且中毒时间已经超过一天时间,这说明什么?她为了绑架董思阮这个计划是提前服过毒,做了必死的打算?
云砚简直要气疯了,但是跟一个死人,他又实在无办法计较,鞭尸也是不能解恨的吧?只得吩咐人迅疾按照柏安欣的交代寻找董思阮下落。
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都好像在这一天里集中并爆发了一般。
马车一路行驶,到有人声的地方的时候,马不知道怎地突然一声嘶吼,马车跟着一颠。董思阮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被重力一撞,整个人就悬了空。接着就是疼!疼!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眼前的布突然被扯了开去,刺目光乍然射入眼帘,叫她极度不适。
她到了外面?哪里?
“呵----”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十分诡异,却又有些耳熟的声音,颇为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还真是你啊!”
“”
“冤家路窄!也是老天有眼啊,我心下真是意难平之时,想寻你报个仇解个恨什么的,没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门儿来了。哈哈,你说有趣不有趣?”
“”
“诶哟哟,你这是被人绑架了吧?谁啊?这么能耐?哈哈哈,董思阮,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吧?哈哈哈”
她笑得过余开心,董思阮全身虽然已经疼得快要死一般,却仍免不得要受之感染,跟着笑了。只不过,她的嘴还东西被堵着,没办法做出笑的动作跟声音,只有眼中笑意轻溢。
“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那人突然暴怒,“你以为你落在我手里,还能全身而退吗?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董思阮已经没了力气做别的动作,只看着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嘴,示意她给自己的嘴解放,她好回答她的问题。
那头明白了她的意思,随即又是一阵没命的笑:“哈哈哈,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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