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朵噙着泪点了点头“公子风谣姐离开前让奴婢在原地等她不如我们回去找吧”
何鹭晚犹豫不决之际,蓝煌出声道“公子属下之前跟在风谣姑娘和苏朵姑娘的后面见她们分开走了,便去找风谣姑娘问了句话”
何鹭晚问“她说什么了”
蓝煌道“那时风谣姑娘已经追入了一个小巷她说她若找到便到街尾去,若久去未归待事了会自行回客栈去,叫公子勿忧”
蓝煌几句话说完已经有些脱力,何鹭晚又顺了顺他的背脊,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存着点力气,等我们到街尾去,一切就明了了。”
蓝煌低头乖顺道“是。”
苏朵暗自啜泣着,她觉得今日是因为自己没有听风谣姐的话,才给所有人都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或者说,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跟着,无论听不听话都是一个麻烦。
何鹭晚察觉到了苏朵自责内疚的不安情绪,摇了摇她的手,说“苏朵,任谁在这条街上都不能想去哪儿去哪儿,夜已经深了,不少店铺也关了门,街边还立了些许摊位占地方。若是风谣回来,我当要问她的责,如何能就这样将你抛下”
苏朵忙擦掉眼泪解释“公子这不关风谣姐的事啊您不要怪她”
何鹭晚回头温柔一笑“那可不成,除非她回来能把你逗笑了,不然我定不饶她。”
苏朵破涕而笑,软软糯糯地应了一声“但凭公子做主”。
何鹭晚这么扛一个拉一个地顺着人流往街尾走,远远地能瞧见街尾小楼的时候,她听见身后有人在喊她。
“觉弟觉弟慢点儿等等我”
何鹭晚诧异地停下脚步,没几瞬,琴令就跑过来了。
他一来就赶紧接过了蓝煌,扶着他跟何鹭晚一道往前走。
何鹭晚笑问“琴兄不是博得了头彩,现在该预备着与施颜姑娘一叙风月了吗为何会到这儿来”
琴令笑言“这不是抢到花球之后本想与人分享一下喜悦,结果觉弟不见了人影,我琢磨着左右美人没有觉弟有趣,我就把花球赠与旁人、追过来了。”
何鹭晚听后失笑,这位琴兄可真是位什么都敢说的妙人。
苏朵瞪大了眼看着琴令,这这琴公子如此口无遮拦,也真不怕叫人误会
她又偷偷看了眼何鹭晚,怎么小姐也一点都不生气的
何鹭晚道“琴兄仗义,小弟记在心上了。只是稍后先要赔偿那位大汉,还要寻找风谣的下落,只怕不能陪琴兄畅谈,真是不好意思。”
琴令略有些吃惊“觉弟还真要赔偿虽是蓝煌小兄弟拔剑在先坏了规矩,可那邵雳也不是什么好货,招招是要至人于死地的。”
何鹭晚笑道“琴兄既已说是迁恕坏了规矩在先,该赔的礼数自然不能少。”
琴令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没走十步,琴令耐不住这种气氛,问道“你刚才说要找风谣,她走丢了”
何鹭晚道“是追人去了。风谣丢了件东西,想必是极为要紧的东西,才逼得她不得不去找窃贼吧。”
“哦。”琴令听话音,知道何鹭晚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不聊天他又闷得慌,所以他继续嘴碎“觉弟,我见蓝煌小兄弟身手进步极快,不仅初步领悟了近乎失传的翩鸿剑法,今日还能与蚯山五豪之一的邵雳缠斗不败,我惊叹之余有点好奇,他是如何做到几天之内脱胎换骨的”
何鹭晚有些无语,琴令这人,一会儿不说话就浑身不自在吗
书上说,高手都有高手的尊严和自矜,这琴令怎么一点也不像个高手
何鹭晚拿他没办法,只能说“我这几日没有出门,就是在指点迁恕练剑,他能进步,都是他悟性好,一点就透。”
何鹭晚可不会全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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