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仔细地偷听了起来。
“皎月,听说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我今天特意来看你了,唉可惜你现在看不见,也听不到,你真的好可怜,估计杜萧那家伙,他应该更可怜吧!”
叶龙站在门外通过病房的小玻璃窗口,看到了穿着一身警服的林漫妮,她瘦了。
“唉最近好多烦心的事,我哥哥也受了重伤,也跑到国外就治疗了我也不好过,都是那个臭叶龙c坏叶龙,他的杜门最近四处惹事,都要我们警察来给他收摊子,每天局里的电话,都是响个不停,我都快愁死了!”
叶龙扬起嘴角,笑了一下,准备开门进去的时候,林漫妮又说话了。
“皎月,你知道吗?我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了那个坏家伙,每次看到他,心里就像是一头受惊的小鹿一样,看到他的眼神,我都忍不住的颤抖,你说这是爱吗?”
林漫妮将自己警帽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不由地叹了一口气,眼中闪动着莫名其妙的泪花,接着说道:“他是匪,而且身份又特殊,我就是个警察而已,我知道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我,每次他亲的耳垂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下面在流,那种感觉好麻,却也好幸福!”
叶龙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怎么也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样偷听人家小女孩儿说心里话,“咚咚咚!”连忙敲了三下门,说道:“我们进来了!”
林漫妮小脸“腾”一下红了起来,摸了一把眼中的泪花,将放在桌子上的警帽戴了起来,尽量做到不带丝毫感情地说道:“你们进来吧,我们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看看她的!”
杜萧推门而入,看到皎月还是那么安静地躺在这里,她生性就安静,现在变得更安静了,扫过眉宇间淡淡的愁容,他走到了皎月的床前。
林漫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着叶龙说道:“既然碰见你们了,告诉你一个消息,上边已经开始查你的身份了,你最好小心点!”
叶龙笑了一下,盯着林漫妮那精致的耳垂,反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是警察,我现在可是黑社会!”
“哼!”林漫妮冷哼了一下,盯着杜萧说道:“我是看在皎月的面子上告诉你们,凡是被上边注意到的人,最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夜壶的典故你应该听说过吧?你要小心了!”
“夜壶?”杜萧抚摸着皎月的脸颊,摇了摇头,这个典故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
林漫妮又坐了下来,剥起了橘子,说道:“夜壶俗称尿壶,尿急的时候,人们需要它,就把它拿出来用,用完之后,就觉得它又臭又脏,恨不得一脚把他踢碎,而国家看待黑社会就是这样,没用的时候,就会把它踢碎!”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比喻,但是杜萧觉得这个比喻非常的恰当,很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不过我不会做那个夜壶的,就算是做夜壶,我也不会做那个又脏又臭的,而是要做一个能拿出来摆放的夜壶!”
林漫妮将剥好的橘子,分了一半给两人,点了点头道:“希望是这样,我哥哥伤的不轻,我老爸已经开始打算让他从政了,希望你也考虑一下,找个适合自己的职业,做一个普通人。”
杜萧冷笑了一下,然后将橘子全部放到了嘴里,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当我们走上这条路就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想要金盆洗手,我还没有那个资格,以后再说吧!”
“哦!”林漫妮拿着一小瓣的橘子,轻轻地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心有所思地想着,果然这和网络上流传的那句流行语一样: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杜门赶走了过江龙胡帮和神风组的消息,第二天便在道上已经传遍了,被道上的人夸大其词地传的沸沸扬扬,整个天津市可以说是风起云涌,每个帮派都对杜门抱着警惕的意思,凡是杜门的人走过的地方,他们是能躲则躲,以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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