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然你还是过来?”
“不用了,夫君,你有这个心就好了,今晚就自己睡,不用你抱着了。”安楠听到他妥协,立刻就眼睛亮了,仿佛得到心爱糖果的小孩子,开心极了。
居梧泽看到她高兴的样子,更加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了。
最终在安楠的坚持下,他们俩人还是一人一个被窝睡的,安楠只是逗逗他而已,也并不想和他睡一个被窝,毕竟还没那么熟呢,要是不小心逼得太过火,就弄巧成拙了。
就这样,居梧泽养伤的大半个月来,安楠都是和他食则同桌,寝则同床,几乎形影不离。
安楠还时不时地跟他说一下自己和他以前是多么恩爱的,什么写情诗啊c涂蔻丹啊c描眉啊,一起看书c弹琴c下棋总之,怎么琴瑟和鸣怎么来编一通,安楠说得天花乱坠的,居梧泽信了个成。
没想到自己和夫人这么恩爱,居梧泽如今看安楠的眼神越发柔和,对她也越发体贴细心起来,越来越像安楠口里说的那个对她宠爱不已的丈夫。
对此,居家的夫人和老夫人是喜出望外,见两人不但再也没吵过架,反而感情越来越好了,便庆幸不已,觉得居梧泽摔的那一下脑袋真是摔得太对了。
这天是十五,一大家子人都要聚在老夫人的院子里,吃一顿团圆饭的,既是为了表现对老人的孝顺,也是为了维护一家人的关系,这是惯例了。
而居梧泽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伤口已经结痂了,只留下个粉红色浅浅的伤口,所以他已经恢复了官职,去翰林院点卯,去老夫人那儿聚餐自是不在话下的。
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子孙满堂,还个个都有出息,便心满意足了。
等看到和安楠坐在一起的居梧泽,还关心地问一句:“三儿啊,你脑袋没事了吧?还头疼不?”
“劳祖母挂心,孙儿已经没事了。”居梧泽微笑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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