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元虽说不信,但是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还是起床披上衣服,挥挥手带人去了自己的监狱。
“军座不睡了”副官给宋哲元递上茶水,宋哲元含糊了说“折腾了一个晚上,睡不着了,走吧,去看看那两个肉票”
“肉票”副官苦笑一下,也只得拎着公文包跟在后面,而此时,冷峰的监牢面前早就围了一圈守卫。
杜志友得知旁边的旁边竟然就是冷峰的时候,也是吓得不轻,冷峰可是极少数对自己身份产生过怀疑的人,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不是这样,冷峰和耿亮为什么要给自己特意传递消息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没这么明显,显然这两个人是知道什么,自己被关押了半年之久,杜志友渐渐放下的心被冷峰的突如其来搞的再次高高提起。
但是当他看到冷峰“跋扈”的样子后,突然又蒙了,在德国的时候,冷峰从始至终都没有这么轻浮和跋扈的样子,而且十分节俭,这又是怎么回事在军校的时候,冷峰曾经亲口说过,自打自己的母亲被父亲抛弃后,病死荒野之后,再不信命,若是真有命这回事,就要用自己的苦命,去博一个好命出来。
守卫连长接到宋哲元一会儿过来的消息后,连忙跑过来维持秩序,直到宋哲元过来。
“军座到”
守卫纷纷立正站好,冷峰也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沾了灰尘的军服,宋哲元来到冷峰面前“道不同想不到前天还在我面前振振有词的人,现在就在这里靠耍花活混饭吃了”宋哲元满眼都是嘲笑,伸腿踢了一下空罐头盒“吃相,也不怎么好看嘛,跟那些脚夫车夫有什么区别”
冷峰瞥了一下嘴角“不管是三教还是九流,无论是贩夫还是走卒,都是自食其力的人,心里坦荡荡,饿了吃饭,取饭充腹,管什么吃相”
“哼,你们读书人,不是喜欢把之乎者也挂嘴边么,礼记有云,额什么来着”宋哲元犹豫了一下“管他什么,反正你们不是喜欢矫情么,怎么,上下两张口,怎么说你都有理说”
冷峰“宋长官,就算我们是上下两张口,怎么说都有理,那您就是里外两张嘴喽对日笨人一张嘴,对国人又是一张嘴,何其无辜也”
“你果然满口的酸味,把戏,你们就会弄这些把戏”宋哲元踹了一脚监牢的门,“不过,我就关着你,也关你一年半载的,我看你还嘴硬”
冷峰哈哈一笑“你关着杜志友也有半年许了,可见他服软虽然其他人我不敢说怎么样,但是硬骨头,我还是有几根的”
“倒是把他给忘了”宋哲元踱步到了杜志友的牢房,思考了一下“既然你俩是一起的,那么也别浪费地方了,关一起”
“是”
冷峰冲着宋哲元拱拱手“谢啦”
宋哲元怒目而视,冷峰就自己走进了杜志友的监牢,还自己关上了门。
宋哲元瞥了一眼那些守卫,忍不住问“你真会变戏法”
冷峰“所谓的戏法,都是障眼法,宋军长自然知道,这瞒不过宋军长,可是宋军长既然知道这是障眼法,就应该明白,既然是障眼法,自然就是假的,而假的,就是假的,纵使再怎么精心和巧妙,也是假的”
宋哲元“你说的这种戏法,我见过,在上沪,叫魔术,可是这种魔术,他们都有什么道具,大箱子什么的,你这里,我分明搜身过的,你的道具箱子在哪儿”
冷峰“魔术大揭秘么”
宋哲元冷笑一下“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得士兵,吃里扒外”,哦原来是这样,冷峰看了一眼后面战战兢兢的士兵,说“宋军长虽然心眼了一些,但是治军还是有一套,不然也不会把长城抗战打的可圈可点”
“轮不到你说这些,别跟我废话”宋哲元一摆手打断了冷峰的话,冷峰说“其实宋军长,我说有和没有,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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