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儿,你对这经书倒颇有一番自己的见解,可经常拜坐堂前听经念佛?”今天是输血的最后一天了,殷奕的身子已经有点承受不住,没精力再与老皇帝下棋,两人便坐着聊起了诗经。
殷奕对两人看的这本经书的看法非常的不同,让老皇帝眼前一亮,不像其他皇子那般千篇一律的见解,简直不像是一个太傅教出来的。
“回父皇,父皇过赞儿臣了,这都是受母妃的影响,母妃每天都在念经拜佛,儿臣听多了也就知道了”,殷奕虚弱的说道。
“哦?”老皇帝很诧异,没想到亦瑶这些年来倒是这般清心寡欲,与世无争。不过,他身边不正缺少这样的人吗?
“依奕儿所言,你母妃岂不是很少踏出亦瑶宫?”
老皇帝的这个问题让殷奕沉默了一会儿,他在想,他母妃上一次踏出亦瑶宫是什么时候,但最终还是没能想到,“父皇,自打儿臣记事起,就再也没有见过母妃走出过亦瑶宫”。
殷奕的话再次让老皇帝感到震惊,这么多年来亦瑶竟从未踏出过亦瑶宫,而他竟也从未关心过这个问题。
看着蹲在不远处摆弄花草的亦瑶,老皇帝的眼神一下子恍惚起来,不知在想什么。
“皇上,小民来给皇上最后一次输血”,安然从自己的厢房出来,带着抽血输液的仪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和老皇帝恍惚的神情。
听到要抽血,殷奕很自觉的将自己的衣袖挽起来,靠在躺椅上静静的等着,他的脸色尽显苍白虚弱。
另一边的老皇帝倒是愈发的红润精神,每一次抽血他都看在眼里,他这个儿子对他也是无怨无悔,此次事情之后,他定会弥补对他的亏欠。
最后两百毫升的血抽完,殷奕已经沉沉睡去,亦瑶娘娘照常上前悉心照顾,给他盖上毯子,静静的陪在他身边。
老皇帝这边刚刚开始进行输血,见殷奕睡了,无人再与他说话,便和安然聊了起来。
“神医公子,朕一直想问你,你这医术是与何人所学,为何朕从来没有见过?”
之前一心想要治病,所以没太注意这位神医公子的医治之法,现在精神已经好多了,也该找神医公子好好聊聊了。
安然没有立即回答皇帝老头的问题,而是继续手上的工作,将点滴扎进皇帝老头的手臂,调整好血浆的高度后才缓缓开口。
“一身医术只为治病救人,师从何处......弟子自当遵守门规不与外泄,还请皇上恕罪”,安然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回答道。
他这副样子,若是换了平常早就被皇上叫人拖出去砍了,但现在不同,现在的安然就是靠着这门独一无二的医术将他救活,他这份孤傲反倒让老皇帝觉得他这个门派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实力才敢有这样的口气。
“哈哈哈,好,朕就欣赏你这样的人,说吧,这次将朕治好想要什么样的奖励”,老皇帝龙心大悦,非常壕的甩手赏赐安然。
既然皇帝老头都这么说了,安然也不是什么清水白莲花,前世那些大老板找他治病他也是毫不客气的上百万医疗费拿着,更何况在这皇权遮天的时代,他更不可能放掉这么好的机会。
“回皇上,小民来自乡野,这皇城中的东西小民不曾知晓,更不知向皇上讨要什么赏赐,还请皇上不要见怪”。
安然故意这么说,他不会傻到真的开口跟老皇帝提条件的,就算是立功无数的离王恐怕也不敢直接开口跟皇上要赏赐,还不是得等老皇帝说什么就给什么。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心情很好的老皇帝叫来了福林,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福林便匆匆退下了。
不一会儿褔公公才端了个盘子上前来,盘子上放着一方金色的方巾,方巾上是一块金闪闪的令牌。
“神医公子,既然还没想好跟朕要什么赏赐,那这块牌子你便收着,何时想到跟朕要赏赐了便带着它前来”,老皇帝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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