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衍纤长而冰凉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肌肤上摩擦。
然后轻轻一捏,握住那洁白的晶莹,盛夏娇嗔了一声,立马如春泥般,瘫软在他的怀中,慕司衍的额头,汗水顺着他精致的脸滴下,好巧不巧,落尽盛夏的衣服里,两个人的汗水交融着,这个车厢里,说不出的暧昧之感。
逾越雷池,擦枪走火,片刻之间。
慕司衍摸摸她海藻般的长发:“乖,可以吗?”
他的嗓音,就是毒药。
就这一晚,盛夏对自己说:放纵吧,就这一晚。
她娇小洁白的手臂,勾上了他健硕的腰,慕司衍知道,她的回应就是默许,脸上挂上一抹斜肆的痞笑,他低头,咬上盛夏大衣的拉链,轻轻滑下。
一步一步的,轮内旖旎暧昧,气温非常高。
喘声此起彼伏的。
摩天轮,一圈又一圈地转动着,明明是冬天,那晚的星星却很多,十分明亮。
吸一口,嗯,空气都是甜美的,居然带着栀子花的香味。
最后两个人回到车厢,慕司衍抱着盛夏睡着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盛夏却不在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美丽的黄色梦。
慕司衍立马发动车,沿着附近,寻找盛夏的踪迹,结果看到她从药店里面走出来。
车辆停在了她的面前:“大早上的,你跑哪儿去了?”
盛夏早已没有昨天晚上的娇憨了,又恢复了淡定:“我买点东西。”
“从药店出来,昨天晚上着凉了?快上车,我带你去医院。”
盛夏摇头,冷着脸,拉开车门:“没有,我就是买点维生素。”
“是吗?”
慕司衍玩味地反问着,目光却落到她遮遮掩掩的身后,忽而冷笑:“避孕药?”
知道瞒不住他,盛夏点头:“对,我不想把事情搞麻烦。”
慕司衍沉默。
她还是没有原谅他。
这丫头,看着一根筋,实际上,难搞定得要死!
眼睛里面,悲伤稍纵即逝:“以后,少吃点这种药,伤身体。”
“嗯。”盛夏点头,心底却暗自想:昨天晚上是昏了头,以后她再也不能和他发生关系了。
慕司衍就像一个大闲人似的,每天就在盛夏附近晃悠,陪着她办事。
盛夏赶不走厚脸皮的他,于是只能无视。
到了快要回国的前一天,盛夏坐在沙发前,对着刚刚开完视频会议的慕司衍说道:“你每天换身黑色的西装,陪我去看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
他和盛夏的?
怀揣着好奇。
第二天,慕司衍就看到盛夏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严肃而庄重,慕司衍的心里面,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果然,她在花店,买了一束菊花。
慕司衍更加笃定了,盛夏带他去见的,是一个死人。
只是站在慕容卓的坟墓面前,他还是有些震撼。
慕容家,从来没有放出过慕容卓死亡的消息。
“慕司衍。”
盛夏开始说话。
用着自言自语的语调,对他说着:“你一直在跟我道歉,一直求我原谅你,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这声对不起,不只是欠我,你还欠着慕容卓。”
“我欠他什么了?”
慕司衍是天之骄子,他对他的女人,说一万句对不起都可以,可是宠。
可是对别人,这三个字,就是屈辱。
而且,虽然慕容卓和盛夏当年清白明朗,可是,慕容卓那个臭小子,还是觊觎过他女人!
盛夏听到他的话,忽而冷笑:“到了今天,你还是觉得你当初做得没有错?你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良心不会痛吗?”
“那你说,我应该心痛什么?”慕司衍的脸,冷了下来。
他有些咄咄逼人地道:“我应该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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