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瑶到家后先迎来了自家宝贝女儿顾菲菲的拥抱，小女孩快要满三岁了，情商有些高，对路瑶哭红的眼眶视若无睹，摸起了她的裙子，“妈妈，你的裙子好漂亮哦，是林干妈做的吗？”     路瑶捏着顾菲菲最近圆润了不少的脸蛋，声音温柔，“是啊，你林干妈做衣服可好看了，等你长得再大一点儿，让你林干妈也给你做衣服。”     顾菲菲眼睛亮晶晶，“干妈已经在给菲菲做了，说等菲菲上幼儿园的时候给菲菲！”     顾锦川对还想深入交谈安慰路瑶的顾菲菲表示，“十一点了，你怎么还没睡觉？”     顾菲菲又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容，眼底是盖不住的倦意，“爸爸今天还没亲我呢。”     顾锦川只好把她抱起亲了一口，“需要爸爸把我们的小公主抱进房间吗？”     顾菲菲自觉的在顾锦川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头枕在他肩头，“当然了。”     小孩子嗜睡，坚持到十一点已经到极限了，趴在爸爸肩头，不等到房间，就陷入了浅眠。     顾锦川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把小兔子玩偶塞进她的怀里，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晚安宝贝。”     洗漱后躺到床上，路瑶往顾锦川那边靠了靠，“明天去警局吧。”     顾锦川伸手环住主动滚过来的人，“嗯。”     有朱俊峰的指供，陶然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却不知悔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的样子。     “为什么杀他们？呵，他们该死，如果不是他们，路瑶能有这么好的家世？顾锦川会喜欢她？我才是最好的女孩，我才最该被人喜欢！”戴着手铐的陶然一脸不屑。     也难为她两次整容的脸能做出那么丰富的表情了。     负责审问的警察摇了摇头，一脸无药可救。     “下药的事呢？怎么解释？”     “呵，就她那样一个贱人，就该被万人骑被万人糟蹋被顾锦川厌恶，顾锦川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陶然瞪着眼睛身子突然朝前伸了伸，“不瞒你说，我还在天香阁后面叫来了几个臭男人呢，全是地痞流氓，只要她喝下那杯酒，我就让她万劫不复！”     坐在她对面里有一个负责记录的女警察，听完再也受不了了，伸手就要打到她身上，审问的那个人赶紧拦住她，“不要执法犯法。”     她只好愤愤不平的收回手，拿眼睛死瞪陶然。     “怎么杀害路先生的，犯罪过程是什么样子的？”     “……”     “ok，我们换一个问题，据调查，你和朱俊峰是情人关系，你能正面回应一下，这个关系是否属实吗？”     “……”     陶然突然开始闭嘴，任凭审问的警察问什么都不再张口。     路瑶在玻璃墙外看到她开始抠手指，咬指甲，不安的感觉在心头飘过，“李警官，她怎么了？”     李警官叹了一口气，“精神失常了。”     路瑶紧紧盯着她，还是觉得不对劲，“我能跟她聊聊吗？”     “可以，你自己小心一点。”李警官敲门，让里面两个人出来，算中途休息，换路瑶进去。     路瑶刚坐稳，传来一声尖锐的骂声，“贱人。”     看来是装的了。     刚刚那两个警官并没有把审讯记录留下，但桌上还有支笔和一张简单的白纸，路瑶百无聊赖的抓起笔在纸上勾勾画画，“还想怎么挣扎？装精神时常？试图减刑？”     陶然木木的看着她，还在低声骂着，仿佛真的精神有问题了一样，但路瑶知道，她好好的。     她心理素质能强大到策划一出犯罪案件，怎么可能受不了在警局的一夜。     “说说你和顾锦川怎么认识的吧。”路瑶放下手中的笔，纸上一个q版的三头人顾锦川在微微笑着。     顾锦川昨晚说，在这以前，他对陶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陶然眼神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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