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另一边窗子里潜过去。
“不用,对方除了刚才那一枪有点威胁之外,从头到尾都没打过人。明显带着别的意思。特么的,今天这都是什么事?住宿住不下,拜见个朋友都能惹出乱子。”尹子鱼不爽的摆了摆手,“随我出去瞧瞧,人家明显是让咱过去的。”
仲伟和另外两名刀刃持着手枪紧紧护在尹子鱼身边,现在王行动不便,关键时刻未必能像过去一样提前躲开子弹。
莫名其妙的组委会和裁判,莫名其妙的被拒之酒店门外,莫名其妙见到了阿甘这个本应该彻底消失的人,又莫名其妙的被几个飞行器跟踪。然后莫名其妙的否了个亲,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华山派的弟子,最后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了一伙喜欢持枪打灯的匪徒。
这一晚上的遭遇处处透着古怪,各处又联络不到一起,尹子鱼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这是咋回事。
看似紧迫有没有紧张的追杀,处处充满敌意又感觉不到真正的威胁,了解了一大通乱七八糟的人物关系,又发现跟自己来邙城的任务没有半毛钱关系,最应该跟在身边的穆相辉被莫名其妙的人和事牵制住,就好像突然之间所有的人都被驱散了,只剩下他像个不称职的福尔摩斯,琢磨着一件看似怎么也解不出谜题的案件。
“报警了吗?”于清槐轻声问身边的服务生。
服务生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拿着手机愣愣的道:“馆主,需要报警吗?不如说有些无聊人士打弹弓,不慎把咱们的玻璃和灯打坏了。这样不至于有坏的影响。”
于清槐怔了怔,颇有深意的看了眼那个服务生:“你叫什么名字?在这做了几年了?”
“我叫江天,干了六个月了。”年轻服务生急忙回答。
“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你脑子很好使。就按你说的办。”于清槐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刚要走出武馆大门的尹子鱼发现倪孟尝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数米之外拿着枪小心戒备,看尹子鱼的眼神带着古怪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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