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晏书从手包里掏出手机,酒店的警卫室拨了一通电话,“我说过了,不让那个女人进入酒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霍宴书喝道,“绑也要把她绑起来,今天,我不容许她再出现在这里”
挂了电话后,霍宴书去了客房。
陆辰已经给席容卿包扎好,席容卿正在换衣服,霍宴书瞪了陆辰一眼,示意他出去。
陆辰再不待见她,面上也得装的三分尊敬,退离房间。
霍宴书见席容卿正在打领带,走过去,捏住领带,“你受伤了,我来吧。”
席容卿冷漠的将领带从她手中抽离,动作娴熟的束好领带,显然不愿意霍宴书靠近他。
霍宴书自尊心很强,骨子里从来不知道屈服是怎么写的,偏偏的往枪口上撞:“我都快是你的妻子了,你还对我这么冷漠,是不是太过分了”
席容卿眸色凉薄:“我之前就说过,就算娶了你,也别妄想什么。”
“你刚刚见了她”霍宴书声音暗哑。
“你不是进去看见了”
席容卿皱着眉道。
霍宴书上前抱着他的腰,“容卿,你对我太残忍了,我也是一个女人,也会受伤,也会难过,也会嫉妒的,以后我是你的妻子,你也要这么做吗”
“霍宴书,你只是胁迫我娶你”席容卿推开她的手,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嗓音变得低沉暗,说的毫不避讳:“可没说,我不能和她继续在一起。”
“你”
“霍宴书,我说过,我席容卿要的女人,从来只有她一个。”
霍宴书眼泪落了下来,指着他口的伤,“即便,她刺伤了你”
席容卿垂眸,凝着掌心的伤和口的伤,薄唇轻勾,那是枯涩的笑:“我伤她的,这点弥补都尤为不足”
“她是什么份,你知道的,席容卿,她今天能伤你,下次呢或许就是杀你她就是一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女人,你在背后给她扛了多少事,她又知道什么她就是吸血虫,一点一点在吸你的血,永远不知道满足,容卿,她留在你边就是一个祸害”
“我所为她做的是一厢愿,你胁迫我,不也是一厢愿”
“是啊,我是一厢愿,席容卿,我你不比她少,不,我的没有她的那么自私。”霍宴书挽住席容卿的胳膊,脸上的笑宛若毒花,“无论结果是好是坏,我霍宴书都不会后悔的,走吧,时间到了。”
席容卿眼底是波云诡谲的沉暗。
他给足了霍宴书反悔的余地,只是,她太贪心了。
订婚宴在顶楼奢华的宴会大厅。
这里曾举办过国宴,会场布置都特别富丽堂皇。
袁青为了彰显皇家威严和格调,特意请了意大利著名的装绘大师前来亲临布置宴会。
会场整体格调风格偏于意大利风,奢华大气,又极具匠心独具。
整个会场都铺满了昂贵的针织刺绣地毯,墙上的壁画是张扬的花团锦簇,一排排落地花柱里是新鲜的白玫瑰,会场中心是从意大利请来的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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