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席盛源点了一支雪茄,噙在嘴里,秘书长急忙走过去点火,席盛源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片刻之后,开口“我给他两个选择,一,和墨家断了来往,我保墨家以后安稳,二,他一意孤行,墨家以及墨家那些人我就不敢保证能够妥善相待了,总要见点血,给他点教训。”
“槿少爷会就范吗”
席盛源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下,“容槿重,这便是他最大的弱点。”
午夜时分。
席家。
装修奢华的卧室,袁青穿着一藏青色感睡裙,站在一面落地镜前,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看着镜子里自己风韵犹存的好材,保养得宜的脸,勾着唇角,笑意浅浅。
只是这个笑不复平里的端方温婉,这个笑像是蜜糖裹着的一把锋锐的剑,沁着寒光,深深的。
吓得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牛杯的一个年轻佣人浑直哆嗦。
佣人二十多岁,穿着素朴的灰青色褂子,梳着两个辫子,虽然褂子够宽大,可依然遮不住那属于一个女孩最好芳华的青嫩材。
尤其是袁青瞥到佣人那只素白纤细的手,细嫩的皮肤,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嫌恶和憎恨。
“我美吗”袁青抿了一口酒,看着镜子里偷偷看她一眼的佣人。
“美夫人很美我听宅里的老佣人说夫人当年在御城可是数一数二的美”
话还没说完,袁青手中的高脚玻璃杯狠狠地砸向了女佣的脸上。
女佣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摸着被玻璃杯砸破出血的脸,吓得哆嗦不止。
袁青仍是不解气,扬起带着钻戒的手,朝女佣脸上招呼了两巴掌“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前美,现在老了,不美了”
“不是的夫人我说错话了”女佣脸上被袁青手上的戒指刮出两道深深的血痕来,脑袋使劲地磕在地面上,“夫人,饶了我饶了我”
“jiàn)蹄子滚”袁青一脚踢过去,将女佣踹翻在地,喊道“来人啊”
不少片刻,一个五十多岁老佣人急步走进来,瞥了一眼地上的血,以及那个满脸是血的年轻女佣,对随后进来的保镖道“带下去吧,别脏了夫人的眼。”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年轻女佣犹在求饶呼喊,袁青烦躁的按了按胀痛的太阳,老佣人急忙扶着袁青在边坐下。
袁青吼道“我不想再看到她。”
“是,夫人,我会处理好的,保证您以后再也看不到她。”
袁青摇摇头,头疼依然厉害,老佣人动作娴熟的按着袁青的太阳,“夫人,您别再动怒了,只是一个低jiàn)的下人,何必让自己不快”
“不,罗姨,你吩咐下去,把宅里年轻的长得漂亮的年轻佣人通通辞掉”
“是”
袁青舒了一口气,躺在上,睁着眼睛,对老佣人罗姨说“我老了,比不得那些小姑娘,当年我没有看住老爷,现在我不会再次重蹈覆辙”
袁青只要想到当年席盛源的背叛,就恨得心肺绞痛。
她二十岁嫁给席盛源,一颗心都扑在了丈夫上,为他筹谋,盘算,甚至是排除异己,活动关系,还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交易,一步一步让他在政界平步青云,甚至坐上了总统之位。
包括,一步一步把墨家搞垮,这一切还不都是她替他铺的路
可是,到头来,天不佑人,她的儿子死了,她所做的一切努力,自己儿子没有享受到,却为席容槿铺了一条青云大道。
罗姨叹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在想那个女人”
“她夜夜来我梦里寻我报仇,这个jiàn)人死了也不让我消停,当年勾引我的丈夫,她死了就是活该”
“是,她那样的狐媚子,夫人给足她脸面让她多活了几年,就是便宜她了。”
袁青毒的笑笑“若不是想多折磨她几年,我早就弄死她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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