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在上,陈文龙我作孽欺心,有负先人之托,不知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忘恩负义在先,始乱终弃在后,
“辜负廖先生之风水堪舆大恩大德,视之如蝼蚁,待之若猪狗,如此人伦不义c天地不齿之孽,尽是陈文龙我一人所为,
“还请天地法眼降罪于我身,一人做事一人当,陈家阳宅风水厄虞以及我家人上下终究何辜?
“自此,我将视廖先生若亲父一般,奉为高堂,颐养天年,赡养尽孝,养老送终”
却在陈文龙话一说完,就见那道血符“嗖”一声从他额头飞腾在空中!
眼见血符便要飞走,厉凌一个箭步冲上去,从空中取下来,一看符箓,神煞位上的血咒化了开来,滴滴浸染了符纸。乐—文
望着血液浸透的符纸,厉凌掐指一算,愕然心惊,似乎有问题,但问题出在哪里,此时他心下却是一阵迷乱。
按理说,若是天地法眼和风水气运感应到了陈文龙的心诚意灵,血符上的血咒将会迸闪金光;
而若陈文龙真犯下了人神共愤的大孽,天地法眼和风水气运完全避离此人,这张血符便会立时在他额头上燃烧起来!
可眼下,这张血符脱他额头飞向天际,且咒文化血,这可是厉凌从未得见的异象!
厉凌唯一能确定的是,因为血咒未有金光感应,天地气数未能挽回陈文龙的气运,换句话说,陈文龙的诚意不够。
但此异象当作何解释?
厉凌在脑海里连番洞窥《鲁班书》,却都得不出因果。
看来,先天炼炁三重天的境界,也止于此了,厉凌心下一阵茫然。
却毕竟还没到出神入化的风水命相境界,命和运的承启转换,大道因缘,终还不能心扉空灵c目彻大千啊!
情到此时,陈文龙命骨既不稳,诚意也不够,招龙聚气以重汇金龙宝局阳宅风水再不可行。
厉凌一阵掐指,要挽回这阳宅金龙气数,便只有最后一条路了——迎龙局。
当即,厉凌对陈文龙叹道:“你这诚意还是打动不了天地法眼,血咒未得感应风水气运,招龙聚气看来是不成了。”
“可我已经向老天爷又跪又磕头了!我能做到的,也只能如此了!我陈家有愧廖先生的,我也只能期冀来日补上,
“老天爷还是不能饶恕我么?我真犯下了如此人神共愤的孽举么?”陈文龙说到这里重重一捶胸口,长吁短叹起来。
“我可以再为你做一次迎龙局,不过此局甚是麻烦,且对命主有冲克,不定便有性命之危。”厉凌说罢平静地望着陈文龙,
“陈先生,这迎龙之局,乃是风水夺天之术,逆改二十四山来龙走向,天机大泄,天道有伤。
“对我来说,五弊三缺成本太大,光收你两百万元就不划算了,你若要做这迎龙之局,我便要再收你三百万元;
“对你来说,如果命主在迎龙之际但有差错,不定便有天罚雷劫,致你粉身碎骨也未可知。
“你可要想清楚了,这迎龙局,你是做还是不做?”
听得厉凌如此一说,陈文龙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再婚妻子和仅有九岁的小女儿已是一片惊呼。
便是一边的燕宏彬也急声道:“厉大师,挽回这金龙宝局,没有他法了么?钱不是问题,可要人命的事,这个,这个有些”
厉凌轻轻一摇头,这不就是恶有恶报么?
当年人家为了你陈家殷勤卖命,便是连眼睛瞎了都不顾,为你陈家一改风水气数,你陈家方有这般大的家业。
可你们竟然连给他好好养老送终都做不到,欺负人家一个瞎子,待人家若猪狗。你陈家又逢有今天这些灾厄也真是天报了!
看来,当年那位风水高人的确是瞎了眼——在未真正瞎眼之前。
“我只是说有性命危险,并非说这肯定要人命。”厉凌望着燕宏彬以及那汗水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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